“你感觉到痛吗?”我问。
“你该去问问奥布里,他的脑袋还痛不痛,我和西里斯把它变成南瓜那么大!”詹姆用手比划出一个大小,又试图抬起右腿,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回答,“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还奇怪为什么它使不上劲了。”
“这说明生骨灵还没有起作用,”卢平说,“长骨头是很疼的,你晚上有的折腾呢。”
“梅林!”詹姆倒在枕头上,“我宁可再去禁林被独角兽顶伤,也不会再喝那个什么恶心的生骨灵了!”
“听我说,我很理解你的感觉,,”西里斯说,“我和莱姆斯把你那条腿塞进睡衣裤筒的时候,恨不得把你的头变成奥布里那样。”
“你们打算怎么办,像石墩一样,守卫他直到痊愈吗?”我问。
“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卢平说,“但一定得想个办法才行,奥布里和穆尔塞伯也在这儿过夜,晚餐后斯莱特林他们一定会有人来的,庞弗雷夫人挡不住他们。”
“上帝,原来那是穆尔塞伯。”我用手比划着,“他现在只有原来的一半了。”
“闭嘴!你他妈闭嘴!你这个臭烘烘的泥巴种!”
庞弗雷夫人离开之前用布帘隔挡了病床,我不拉开帘子也知道这是穆尔塞伯,他听起来变得很虚弱,但依旧令人讨厌。
“你说什么,恶心的大块头!”詹姆一下撑起了上半身,卢平不得不去扶他,“要我给你洗干净嘴巴吗?见鬼,我的魔杖哪里去了!西里斯,我的魔杖呢!”
“要我提醒你吗,詹姆?”西里斯不紧不慢的说,“我们俩的魔杖都被没收了。”
“麦格教授说,等你们去她那儿关完禁闭后,她会还给你们的。”卢平很勉强的笑了一下,补充道。
“梅林,不!莱姆斯,你忘了我们还要……”
“周到的安排,我居然一点也不奇怪,”西里斯打断了詹姆,“这他妈该死的禁闭。”
“对不起,我插一句话。”我抬起手,看向西里斯,“你没有魔杖,留在这儿,打算让他们俩把你的一条腿也塞进睡衣裤筒吗?”
“梅林,给我一百个加隆,我也不会再做这件事了。”卢平举起双手。
西里斯笑着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转头扬起下巴问佩迪鲁:“你呢?”
佩迪鲁微微有点脸红,小声的说:“我想我会的……如果你需要的话。”
“知道吗?你可以考虑我,只要有一百个加隆,”我对西里斯说,“就算你像穆尔塞伯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排泄物,我也愿意干这活。”
“闭嘴!快他妈给我闭嘴!我保证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穆尔塞伯在帘子后虚弱的喊道。
我把五官皱缩在一起,伸出舌头,做出嫌弃的表情,西里斯和卢平都笑了,佩迪鲁脸色变得很苍白,整张脸都汗津津的。
“你想怎么样吧?”我说。
穆尔塞伯在那头的呼吸声变得很重,听起来很费力气:“我认识你,记得你的脸,你和那个红头发的伊万斯、金头发的麦克唐纳,你们是一伙儿的,都是龌龊的泥巴种!斯莱特林的人都会记住你们,把你们一个个像蟑螂一样碾死!”
“我站在这儿都能闻到你排泄物的味道,”西里斯冷冷的说,“要我把你的肠子封起来吗?我想那可用不着魔杖。”
“你——等着吧。”他说话相当费力。
“等什么?”我开始一张床接着一张床的掀帘子,“我看不用等。”
“你——”一连串夹杂在一起的脏话和毒咒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但他的魔杖可能也不在这儿,所以什么事也没发生。
“呃阿……”我掀开隔挡着穆尔塞伯的帘子,即使之前已经看到过他糟糕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用手捂住鼻子,“真他妈是个灾难,你知道你现在比泥巴种还臭吗?”
穆尔塞伯开始用我听不懂的话来骂我,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不用听懂也知道他是在骂我。我们几个看着他谩骂,觉得有意思极了,他突然改变了策略,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居然真的掉了几滴眼泪,让他变得更丑了。
“你们得告诉我这是怎么做到的,庞弗雷夫人的药竟然没让他停止。”我看向西里斯和詹姆,“我都不忍心对他施咒了。”
“秘诀是蛇牙和甲虫眼珠,伊莉斯,具体的配方我待会再告诉你。”詹姆得意的对我眨眼。
“问这话的不该是我们吗?”西里斯说,“他在霍格莫德弄脏裤子的时候,可没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为什么不去盥洗室?”佩迪鲁小声的问。
“用你的脑子想想,彼得。”西里斯说,“他都没办法控制自己排泄,还会有力气去盥洗室吗?”
“帕笛芙夫人会杀了你们的,在她的店里捉弄斯莱特林,砸她的招牌,”我说,“我敢说以后帕笛芙夫人茶馆会变成斯莱特林的安全屋,你们还是想想以后和女朋友去哪儿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