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呢,一定是个和飞鸟姐一样很温柔的人吧。”铃木园子问道,随后她看向我,“真想看看被飞鸟姐念叨着的那位幼驯染是什么样子呢。”
我听完铃木园子的话后,余光看向和江户川柯南打堆的降谷零,明显他没有感受到我的视线。
抱歉啊,园子。我那位池面幼驯染现在可不能因为我而暴露身份。
回到现在,与我并肩行走的降谷零在一旁看到我露出的笑容时,似有不解的看着我,对于我的笑容他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在路人眼里我突然的笑容也极其的怪异。
随后我注意到不对劲,在看到降谷零望向我的神情时,我收起了挂件装作认真凑近后在看水族馆中展览在水族箱内的海洋鱼类。就在我试图全神贯注的时候却听见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
这一声离我很近,就像是正站在我身侧一样。
我朝着声源望去,降谷零停留在原地看着在水族箱面前的我,他和今天遇到案件时不一样,此时的他是笑着的。随后降谷零注意到了我也因为他的声音而吸引看向他时,却摆手小声道歉。
“抱歉,我只是觉得刚刚你很可爱。”降谷零咳嗽几声随后指向已经隔了很远的铃木园子一行人,他正色道,“铃木小姐他们已经去前面看其他的鱼类了,说是想去看海狮表演,我们还是别轻易掉队比较好。”
“啊,好的。”
我慌张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后,对于刚刚降谷零的话没有过多的留意,便跟着降谷零追上了众人的步伐。
降谷零没有提起刚刚的所发生的故事,就像是我们两人独有的秘密一样保持着沉默。
当我坐下后,铃木园子问起我刚刚她怎么没有发现我和降谷零的身影时,我解释道:“刚刚一不留神就在另一边待久了,安室先生怕我找不到你们,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噢~”铃木园子只是淡淡地回应我,我不知道园子在脑海中脑补了什么,但我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由于中午的一点‘小插曲’,所以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也各自分成了四路分别在游乐场大门前。阿笠博士带着包括灰原哀在内的四位小孩儿坐上了他的车。毛利先生则是带着小兰以及柯南,园子说她有人来接送了所以不必担心她。
期间,铃木园子和降谷零达成了共识一样,所以将我送回家的人从阿笠博士变成了降谷零本人。
原本阿笠博士是想将我和园子一起送回去的,毕竟我们两家住的地方很近,同时也是顺路的。但这样的情况却被降谷零主动揽下,他说阿笠博士的车或许坐不下这么多人,而且还需要送小家伙们回去,所以将我送回家的事情便交给了他。
我合理怀疑园子你之前是在和降谷零‘密谋’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所以当我坐上降谷零的车后,便‘认命’和他一起离开了这里。
“咳咳,那么现在透君能否替我答疑解惑呢?”在离开游乐场后回去的路上,逐渐看不见几人的身影以及游乐场的大门后,我怕因为刚刚的那一出显得现在的我们感到尴尬,所以我便主动开了口。
毕竟主题餐厅一事,降谷零确实有要告诉我为什么他能够看出眼镜男就是安装炸弹的人。我不解,就连柯南一个小孩儿似乎也能看出来这件事情,她们的直觉未免也太离谱了。
“因为那个男人从二楼下来后就一直很紧张。”降谷零自然是知道我的问题,他想起遇到命案以及到发现二楼炸弹后,他和江户川柯南确实达成了一致,分工合作。
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两件事情,原本他们两人没有注意到这么多。由于两人的身高原因,最先发现的还是降谷零。
紧张这事儿换做任何一个人遇到炸弹和命案都无法避免的会害怕,所以降谷零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去往二楼的时候,他特意经过了眼镜男身边。
可是那个人紧紧抱住背包且眼神飘忽,但降谷零和江户川柯南不能直接下这个人就是犯人的定论,毕竟在场的客人们多多少少都因为被留在这里不能离开,生怕炸弹会爆炸,又或者命案的凶手突然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而害怕。
所以降谷零和江户川柯南只能在其中破解炸弹和找出凶手的同时注意每个人的动向和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