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煞笔日子,服了!明明我才二十多岁的年纪硬生生过出了一把年纪的无聊感觉来。
经历了白天的自由怼人后,现在的不能自由怼人,我意见大的不是一点点。
从施工现场回到项目部后,就是按班就部的吃饭,洗碗,回宿舍。
打开宿舍的房门,首先看到的灯又没关,其次是窗户也没关。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太抽象了,咱们就是说有一些的室友是有一点大病的。宿舍是一起休息的地方,不是私人的杂货铺,更不是你发癫的精神王国。我吃完饭洗完碗,一口气跑到宿舍,满脸的勉强准备接受不自由的生活,窝囊的日常,无语的颠婆。
没想到先看到的是,映入眼帘的冰冷灯光,毫无情意的审视,敞开的窗户,蚊子的欢乐世界。料峭春寒,凄凄惨惨,乍暖还寒,最难将歇。颠婆开个灯拉个窗你是心高气傲,我自由时候你是生死难料。
不开玩笑,70厘米宽的窗子是容不下她奔放发癫的心,门口的开关是留不住她春意盎然与情郎两两相牵的手。来的时候,这边没有空房间,我是无处可选,只能被迫住在一起,道貌岸然,装模作样,兄友弟恭,貌似神离。试图用沉默寡言来伪装一个毫不在乎的流浪租客。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神态上的被动,给了她思想上的触动,导致了她生活行为上的失控,只见我面色凝重的打开没有关严实的房门,然后推开房门,和颠婆留下的癫狂宿舍来了场无声的发疯,安静的崩溃,余音绕梁,蚊子翅膀间的大提琴独奏。
如果啊,如果不是我现在被控制了,发不了疯,那肯定拯救不了大雨将至的满地潮湿,电光火石的撕头发,生活又少了一个名场面。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颠婆同住,谁懂合住之痛。颠婆颠婆你是要闹哪样,蚊子漫天飞你看不见,灯光彻骨寒你瞧不见,你要真的情到深处,忙着鹊桥相会,芳心荡漾,放浪之心难以遮掩,出门左转,直行二百米,街口宾馆可以收留你们。
何必呢,你尝到爱情的甜,就非要让我知道蚊子咬人的疼。你感受过雷霆雨露,就非得折腾的我夜不能寐?
奉劝一句哈,自古秀恩爱死的快,不信你问武大郎。
你的双标,标枪都赶上不。你开的窗户,十次有十二次是忘关的,我开个窗户关慢点,你就像那个蚊子要把你抬走了一样。,在那里满嘴排泄物乱喷。
你开的灯,潇洒的比菠萝吹雪的头发还飘逸,比小呆呆的鼻涕还智障。自己出门从来不关灯,我出门一次都没有忘灯,你特喵的还每次都在那里风言风语,说话像嘴里卡翔一样难听恶心人,都快给我整出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了。
每次,窗子被你开了就不关后,进来的蚊子就好像装了那个GPS一样,净往我这里飞,全嚯嚯我。明知道最近那个啥子病严重,这边的蚊子又是伊蚊多,你死生怕我进不了医院,花不了那点窝囊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