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心下难安。罢了,罢了。”
提起竹篓,刚欲离开,忽见一人从街边走来,面带谄笑。
他灰衣小帽,看打扮有几分眼熟,当是当铺里的装扮。
“见过先生,原来先生竟是岐黄行家,原先不知,还请先生大人大量,勿要责怪。”
温声笑语,姿态卑下。也不在乎江陵年岁,直接喊了先生。
“你有事?”
“这……先生医术高超,那寡妇祝姚氏的女儿明明已针石难治,却没想到还是被先生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
先生既有此等医术,不知可否再大发善心,帮我家主子诊治一二?”
“你家主子是谁?”
灰衣小帽的男子谄笑着捧出一条项链,道:“昨日有所得罪,还请先生勿怪,若先生肯施以援手,这串珍珠,便物归原主,还给先生。”
江陵一看项链,顿时明了。
“你家主子怎的了?”
“回先生,我家主子昨日突然七窍流血,至今日已经无法下床,滴水未进,看模样如着魔了一般。便是请遍县里郎中,也是毫无办法。我见先生以岐黄异术救了那祝姚氏的女儿,先生既能救她,想来也定能救我家主人。”
想起昨日之事,江陵还尚未气消。那当铺的嘴脸,委实难看了些。
但想着给他们一点苦头吃吃便可,若害人性命,倒是不必。
便道:“要我援手,也不是不可,十两银子,我或可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