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也笑道:“孟兄便是如此,无论前夜醉成烂泥还是怎的,只到第二日,必是闻鸡而起,从不例外。”
江陵奇道:“哦?这莫是有何种诀窍?”
孟龙潭笑而不答。
朱孝廉却替他说道:“原因无他,只因孟兄当初年少贪睡,被孟伯父揍多了几次。从那之后,只要闻鸡,他必起舞也。”
此言一出,众皆笑也。
孟龙潭摆手,换开话题:“江兄今日可还去参加诗会?我们这些昨日入选者,今日可不试而入。据闻,今日又涌来不少外地才子。若去诗会,或可有不少的才思碰撞。”
朱孝廉亦道:“是啊,昨日吟山,今日似是要吟水。昨夜对月冥思,偶有所得,今日,说不得要去与众人分享之。”
看来他昨晚思念壁画中的姑娘,反倒思念出了几句诗来。
江陵摇头道:“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去了。”
头一次去诗会,只为见识一下。
得知那般无聊,自是不会再去了。
有那闲情,还不如带着小婴宁四处游玩来的快乐。
用完早点,朱、孟二人一并去了,江陵也带着小婴宁外出,准备四处走走。
才出酒楼,就有一人唤他,看起来,是那申飞白的仆人。
他将江陵打量,看着他行囊里所背的那把剑,双眼微亮,忽拱手道:“江学子请留步。”
江陵心笑,这该是求剑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