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睬他。
他自觉伤了颜面,拉满的弓箭忽然对着江陵就放开了手指。
先杀这小子,看你们还出不出来。
江陵目视三人,忽然看着那飞来的箭矢,在他的法眼注视下,箭矢的速度似在放慢。
他再次伸出两指,往空中一夹。
只嗡的一响,飞来的箭矢还真就给他给夹住了。
被夹住的箭矢,甚至还在他指缝里嗡鸣颤动。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甩手一挥,箭矢原路飞回。
持箭者恍惚中只觉胸膛一痛,忽然就发现一根箭矢以他看不见的速度,贯穿了他的肩胛骨。
他痛叫一声,倒退了两三步:“点子扎手!并肩儿上。”
话儿刚落音,江陵一跃而起:“也该轮到我了。”
一道长拳,星河揽月。
一山贼抽刀回挡,
江陵以日字冲拳落在他刀身上,连击十三拳。
打得那纯铁刀身也不由朝内而弯曲,
山贼身受其震,五脏剧痛,还未及还手,就当场伏倒在地,再无动静。
接着,江陵凌空扫腿。
秋风卷落叶,
白马纵西河。
腿风弧转,将另一山贼手中的刀,踢飞了七八丈远,咄地一声如钉子般,插入树里,入木三分。
那人手掌一麻,跌退着连滚带爬,就往后跑开。
“是个练家子,身手恁得厉害!”
连带那个射箭的,此时也再不敢硬来,连忙后退骑上马背,要择路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