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这个年龄段的女子,可以帮助她们暂时脱离苦海,出来赚钱,让她们有自己养自己的能力。
而这些女子,在应聘成功后,会被告知有两份工钱,一份明面上用来给家里人交差的五百文,也就是招聘启事上的五百文。另一份是私底下可以留在她们手里的五百文。
为了保护这个秘密,宋舒兰让每个员工签保密协议,违约者需赔付一年工钱。
这个保密协议听起来好像很黑,可实际上来应聘的女员工们都知道宋老板这么做是为了她们好。
有些女员工愿意守住拿两份工钱的秘密,可有些被压榨久了的女员工不见得能守住这个秘密。
两份工钱的事要是传出去了,被她们家里人知道,那到时候大家就都拿不到私底下的五百文了。
有得选择,她们当然要把赚来的钱攥在自己手里,都痛痛快快的把保密协议签了。
薪资待遇这么好的工作,包吃包住还是长工,不出几日就招够了二十五人。
刚好员工宿舍装潢出来了,宋舒兰着手安排女工们入住。
前院一边装潢,后院女工宿舍一边进行员工培训。
宋舒兰亲自上阵,先对女工们进行能力分配。
工作能力强的,脑袋灵活的,会进行管理人员能力的培训,去负责管理每个服务部门的人员与运营。
能力一般的进行普通员工的培训,学习各种美容护肤的手艺。
每个女工都要练习仪态、说话口吻、员工语录。
员工宿舍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培训时,美容院的装潢已经完成了大半。
母女俩给美容院起了个简单的名,叫舒心园。
找成衣铺定做了几十套员工服装回来,在胸口位置绣上‘舒心园’三字,又找马老板给每个女工刻了工牌出来。
不同于现代别在胸口位置的工牌,宋月龄为了赶古代的潮流,用腰牌代替了胸牌,腰牌上雕刻的是舒心园大门,匾额上舒心园三字描上金色,匾额下就是员工的名字。
完成这些,宋月龄总算空下来了。
舒心园剩下的事不用她忙活了,宋月龄心力交瘁的背上包袱,带上眼睛下的两抹乌青,回村睡觉去。
谁知她前脚刚进村,后脚舒心园就来了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女,敲着舒心园的大门求救。
那母亲三十多岁的模样,眼睛哭的红肿,浑身上下的就没一块完整布料,都是补丁落补丁,好些地方还刮破了。
女儿则是十岁出头的岁数,身形瘦的皮包骨,目光呆滞。
在院里培训女工的宋舒兰听见动静,出来看情况,刚出来,就被这位母亲抱着大腿不撒手,被吓了一激灵。
“求求你,收下我闺女吧!”母亲哀求道。
跟在宋舒兰身边的白冬眼疾手快,不容妇人在地上多纠缠,先把人扶了起来,厉色道:“有什么事你好好说,别对我家夫人动手动脚的。”
白冬的话像是提醒了妇人一样,那妇人连忙把身后的女儿推出来,双手合十,语无伦次的哀求道:“求求你们,救救我闺女,她阿奶要把她卖给怡红院,我没法子了,你们不是在招女工吗,求求你们收下我闺女,她什么苦活累活都能干的,她才十二岁,她要是被卖到怡红院去,那她这辈子就毁了!我求求你们!”
妇人由于太激动了,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但宋舒兰还是听了个大概,心有不忍,对白冬道,“白冬,你先把她们带到后院,让她们缓缓,具体什么情况,你问清楚了来告诉我。”说完就回了女工宿舍继续培训。
“是。”白冬应声,对妇人道,“跟我来吧。”
妇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点头哈腰的带着闺女跟上去。
约莫两刻钟的功夫,白冬把妇人带闺女来求收留的来龙去脉跟宋舒兰口述了一番。
这对母女是从山里逃出来的,母亲叫郭巧,女儿叫刘田田。
郭巧家里穷,她婆婆说这个冬天没粮养她这个闺女,与其饿死,不如卖给怡红院,还能拿回一点钱。
郭巧一万个不愿意,上吊寻死的法子都试过了,可婆婆哪里会在乎她愿不愿意,铁了心要卖掉刘田田,怡红院的定金都收了,就这两天要把刘田田送到怡红院去。
郭巧没了法子,只能夜里带着刘田田逃了出来,走了两天两夜才到县里。
在宋家酒楼外听说了舒心园在招女工的事,她就想着悄悄把闺女送进舒心园,回家就跟婆婆说闺女不见了,虽然这样就不能把闺女留在自己身边了,但总好过进怡红院。
郭巧知道刘田田的年纪不到招聘要求,所以她只能在舒心园门口祈求,才出了刚刚那档子事。
“都是命苦的人。”宋舒兰回想起刚穿书时在林家受的苦,淡淡道,“把她们叫过来吧。”
宋舒兰招女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帮助这个时代的女性,最后不仅收留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