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追着髅三郎进入山神庙之后,大门就关上了,壹人钾和骆斤斧留在山神庙门外堵门。
骆斤斧道:“这是神庙唯一的出口么?”
壹人钾道:“这里以前来过,只有一个大门,周围都是墙壁。”
骆斤斧道:“那我们就简单了,守这个门还不是轻而易举。”
壹人钾道:“独孤宫主是看您没有带上斧头,为了怕你出事吧。”
骆斤斧道:“你个小娃娃!那为什么把你也留在这里?”
壹人钾道:“我的武功怎么比得上前辈呀,只能留在门口看门啊。”
骆斤斧道:“我留在这里看门,就不能亲手为老卓报仇了!”
壹人钾道:“我也没想通,我们看到杀手冲出去的时候,阴阴是卓前辈得了先手刺了他一剑,怎么等我们追出来就是卓前辈中剑了呢?”
骆斤斧道:“只要我们把门守好别让他跑了,抓着他好好折磨折磨他,看我弄不死他,哼!”
壹人钾道:“我们这样守门,他跑的脱?马脑壳!”(注:跑得脱,马脑壳,四川方言,意思是跑不脱。)
这时,神庙中传来几声枪响。
骆斤斧道:“看来已经发现他了,看他怎么跑!”
壹人钾道:“神庙虽然不小,但这么多人一下也就搜完了,怎么躲得了!”
骆斤斧道:“不错,这里再大也有限。
过了一会儿。
骆斤斧道:“刚才开了几枪,怎么又没动静了!”
壹人钾道:“是不是已经打死了?”
骆斤斧道:“不会啊,如果打死了,他们应该出来了。”
壹人钾道:“那就是又躲起来了?”
骆斤斧道:“嗯,估计是。”
壹人钾道:“那我们还是守好门吧。”
骆斤斧道:“对了,这个神庙有没有窗户哦?”
壹人钾道:“我也只在神庙外面看过,高的地方好像有吧。神庙里面我从未进去过。”
骆斤斧道:“那神庙里面会不会有密道呢?”
壹人钾道:“倒是没听说过,但我确实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骆斤斧道:“如果有密道的话,那个杀手不是很轻易逃脱了么?”
“说得对!”骆斤斧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传来!
骆斤斧一惊!
…
另外众人正在神庙中搜索髅三郎的踪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啊”的凄惨叫声。
“不好!”胡侦探惊呼。
黄米和董大立即枪指门外,缓缓打开庙门,骆斤斧与壹人钾均已倒在血泊中。
而髅三郎已经跑到官道上了,正在往谷外飞奔。他的速度太快,几下就消失在月色中。
众人就算想追也已经追不上了。
胡侦探一探骆斤斧和壹人钾的鼻息,骆斤斧已经断气了,而壹人钾一息尚存,零零八及两名警员立即抬起往神石谷赶去,找人医治。
…
义庄。
卓一剑的尸首。
致命伤只有一处,当胸的利器伤,初步判断应该是匕首之类的凶器造成的,。其被刺方式与童春俪的被刺方式几乎一致。
骆斤斧的尸首。
致命伤也只有一处,被利器从左侧腰部刺入,割断了肾脏的大血管,向上穿过膈肌,直插心脏,立时毙命。
“这样一刀,应该还没喊出来就毙命了。”胡侦探道。
“不错。”左丘道。
“我知道,你们想说我们在神庙内听到的那声惨叫不是他喊的,这么说那声惨叫就应该是壹人钾喊的了。”零零八道。
“目前只能这么推测,但壹人钾还没苏醒,等他恢复意识再问问他。”胡侦探道。
第一位小乞丐的尸首。
胡侦探在现场已经验过一次。腹部插着镰刀,胡侦探在次查看腹部的创口,应该是镰刀插入后还搅了一两下。头被斩断,斩断的头部后脑有重物砸过的痕迹,弄的血肉模糊。
第二位小乞丐的尸首。
一枚子弹从其腰背部左后方射入,击穿了腹腔从右前方穿出,;一枚子弹从其腹部右侧射入,左侧穿出,但只伤及了肌肉层。虽然两枚子弹都不是致命伤,但由于腹腔内失血较多,最终死亡。
“他应该是被髅三郎拿来挡子弹了,我记得当时我和独孤宫主一共开了四枪,看来两枪都击中了这个小乞丐。”黑锚警长道。
“你在说话的时候咋没有惭愧之意呢,看都没看清楚凶犯手里有没有人质就乱开枪!”左丘道。
“那时我也没有料到嘛,而且一个小乞丐,至于么!”黑锚警长道。“再说了,两枪也不一定是我打的呀,独孤宫主的枪法肯定比我好嘛。”
“你这个杀人犯!还想推卸责任!”左丘怒道。
“你想怎么样!”黑锚警长怒怼道,“我是这个辖区警长,你能把我怎么着!”
“算了算了,祚警长,这种情况也不是黑警长想看到的结果。”斋爷劝道,“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赶快抓住凶手,以告慰逝者在天之灵。”
…
话分两头。
小雨、火哥和老覃将阿大等三个小乞丐带入了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