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占米的话,阿正顿时觉得嘴里的蛋挞不香了,只剩下机械似的嚼咽,而此时剩下唯一的想法,既然反驳不了占米那个混蛋,那就绝对不给他留下一个蛋挞。
好吧!只是戏言,阿正此时只是通过嚼咽食物泄愤,发泄心中的悲伤。阿正,全名钟维正,“前世今生”都是这个名字,并不是什么转世轮回,钟维正是一个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人,前世指的是他自己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世界,而今生,则是指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前世钟维正是一个后单亲家庭的无害肥宅,后单亲指的是其母亲在钟维正二十出头的时候去世了,所以自称为后单亲。至于无害,一个肥宅,毁灭快乐水,薯片,炸鸡,麻辣烫,纸巾的兴趣,远远远远的超过毁灭世界或其他生物的兴趣,归类为无害,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而钟维正穿越的过程算是糊里糊涂,也算是明明白白,说着很矛盾,但大体的穿越过程,就是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下坠,眼睛睁不开,却能“看见”四周一片黑暗,从白嫖小破站上的知识来解析,这就是个下坠梦,原理就是某神经反应,大脑信号源之类的巴拉巴拉。
多余的不懂,简单的知道就是个梦而已,所以钟维正毫不担心自己下落的身体。在下落的过程中,试着努力去控制自己梦中的身体,尝试了良久,终于,还是一无所获。
但实在无事可做,钟维正还是努力的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下落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四周也不再只有黑暗。慢慢的看见了星系,银河系,地球,之后大约“感觉”是摩擦过了大气层,下落速度再次加快,终于看见了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就在梦中的身体穿过大厦天台的地面之时,钟维正也不知怎么就控制住了身体,身体也从仰望状态调整为了俯视状态,由于眼睛浏览的速度有些跟不上下落的速度,大致只能瞄到一些明亮鲜艳的色彩,依稀记得瞄到了一个人穿着红色的内裤,是男是女没看清。
很快,正下方出现了一个长得和钟维正一模一样的人。看清时,钟维正的嘴唇和对方也就只有几十厘米了。
之后钟维正和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撞在了一起,眼前一黑,嘴里感觉到一丝榴莲的气息。随着四周一片漆黑,不再有下坠的感觉,钟维正觉得自己终于确定自己应该是从梦中醒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下的一片冰凉,尝试着睁开眼,入目的场景,却吓得钟维正手足无措。
四周的布置是典型九十年代香江式的客厅,一长条沙发,旁边是一个单座沙发,沙发的对面是一个木质展示墙,上部是一个个大约二十厘米高的隔断,里面放着书籍,空白相框,工艺品,下部是实心木质挡板,挡板的前面放着一个电视柜,二十几寸的大屁股电视和一个黑色录影机放在上面,电视上满是闪动的雪花。
钟维正试着掐醒自己,很疼,确定自己醒了,也确定自己穿越了。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力气,尝试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卫生间,用冷水不断的冲洗着自己的脸和脑袋,足够冷静后,才走了出来。
从卫生间出来后,又顺便看了临近的三个房间,两间卧房,一间书房。只有一间卧房里被褥皆有,能看出一些生活气息,床上,床柜上随意丢着的零食,杂志,衣柜旁边衣篓里快冒出来的脏衣服,墙角四周飞散的袜子。
而另一间卧房和书房却用白布将所有家私盖着,地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钟维正再次回到客厅,正准备扶着沙发扶手坐下,突然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的榴莲,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卫生间大吐特吐。
吐了良久,钟维正才虚弱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可没走两步,钟维正就突然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直到一丝阳光从窗外撒了进来,钟维正才慢慢苏醒,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费尽力气的走到了沙发处,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
这时的钟维正不只是消化这个世界钟维正的身体,还有他的所有记忆。这个世界的钟维正此时才23岁,刚上大学二年级时,父母意外车祸去世,了解到这个信息时,钟维正心中感慨,这要是让前世的某点书友知道,一定又会撒花庆祝,某点孤儿院又添一员。
收起纷飞的思绪,继续整理脑中的资料,父亲钟伟杰,逝世前是港岛区湾仔警署刑事侦缉组的一名警署警长,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CID。而母亲刘蕙兰,同样是湾仔警署的一名文职女警。在得知父母车祸去世后,钟维正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休学,因为他怀疑自己父母的车祸不意外,尽管警方经过多方查探,列出无数线索,无不显示这是一场因为肇事司机醉酒驾驶而造成的悲剧,但执拗的钟维正还是不接受这一说法。
钟维正偏执的认为,这就是一场针对自己父亲的谋杀,所以毅然决然的休了学,报考了警校。但在二轮面试之前,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古惑仔找麻烦,结果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与对方发生了殴斗,留下了不良记录,二轮面试没有通过。
本以为就此失去了成为警察的希望,但却被刚刚就任中环警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