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里等秦明月的消息,下午陈晓侗工作回来的时候,南宫艾刚睡醒。
俩人还在想晚上吃什么的时候,回浙江参加妹妹婚礼的塔星送来了特产,还有一瓶尘封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红。
浅尝一杯的南宫艾让塔星拿出冰箱的饮料和冰块,特调了几杯递给两人 “黄酒后劲太大,你俩试试加了白酒的这种味道。”
这仿佛给两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等门铃响的时候,塔星已经路都走不稳了。
还算清明的南宫艾站起身,门外却是拉着行李箱的张真源。
南宫艾被他裹在羽绒服里,塞进车里带回住处。还在电梯里,张真源闷哼一声,南宫艾的利齿咬在肩膀。
“我没有喝多!你松开!”模糊不清的声音透过衣服传出来,张真源却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重新看见光明时,南宫艾打了个寒战,又被张真源摸黑塞进被子。
“真源,我们做不成情侣,情人怎么样?我对你有欲望。”
这句话让打算开灯的张真源僵在原地,黑夜中触觉感官被无限放大。带有酒味的馨香靠近,冰凉的手指顺着下巴摸到他的喉结。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张真源狼狈的躲去厨房,身后传来声音 “张哥,你家阳台做隐□□理了吗?”
等他端着醒酒汤去阳台时,就发现夜色里只有她手指上的猩红在闪烁。
两人都沉默许久,南宫艾出声 “张哥,两分钟内对面九楼的灯会亮,你信吗?”
“你认识的人吗?还是那个狗仔?”
说话间灯亮了,是一个护工扶着老人去了洗手间 “现在两点了吧,每隔两小时,就要去一次。”
说着她按亮自己的手机,正好两点。
“这个场景,公务员考试那天夜里我看了三次。
十一楼的小孩7点要去上学,十二楼的女主人6点起来做早饭。我那天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
张真源蹲下身子,将她冰凉的脚捂在怀里。南宫艾目光灼灼的俯身看他 “我们都没有彼此以为的那样,深爱对方。”
夜色里,张真源的神色看的不太分明 “对不起啊,小艾。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我可以肯定,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回答他的是尖锐的疼痛,这次南宫艾是真想从他肩膀咬下一块肉。
这人,真会骗人,还学会了骗自己。在最喜欢面前让了步,换了词,换成只喜欢。
张真源抱起她漱口,血腥味很好清除,却擦不干净她的眼泪。被浸湿的泪痣更红,仿若血泪。
手足无措的张真源扯开衣领,将另一边的肩膀送到她唇边 “不是不让你咬...”
南宫艾倒也不客气,嗷呜一口下嘴极狠。却没有咬破皮,还伸出唇舌细细描绘牙印。
暧昧氛围急剧升温,张真源不自觉的抖了抖,就被无情推开。
反作用力导致南宫艾也跌坐在洗漱台,她神色清明 “张哥,你越界了。”
“你定的界线在哪里?”张真源双手放在洗漱台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如果不是我遇到陈璟,是不是永远不知道十月重庆的翼装飞行表白,是你主导?
原来的规划是烟花,你喜欢的是我,从九月严浩翔,马嘉祺,贺峻霖都知道。”
说着,张真源呼吸靠近 “那么你告诉我,一个梦为什么就要判我死刑?
死刑都能有律师辩护,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句话点燃了南宫艾的怒火 “我给了你两周时间解释!如果不是秦明月问你钱款去向的决定,张真源!你告诉我!还需要我等多久?”
气氛降至冰点,南宫艾推开他回了房间。张真源追过去,就看到一个床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张真源连忙去哄,却摸到她的满脸的泪珠。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小艾别哭,我的错,对不起。”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严浩翔不分青红皂白吼我!马嘉祺逼问我!连你也不喜欢我!
我本性就是如此凉薄,我不相信任何人。也深谙人世间的潜规则,精于算计。
可我自问,从来没有将计谋用在你们身上!你们凭什么都怪我?
严浩翔说我自私,马嘉祺说我是骗子,你说我斤斤计较。”
和张真源吵架根本吵不起来,因为他只会沉默+对不起道歉的组合。南宫艾也不想再争辩什么对错,索性蒙着被子不再理会。
而张真源也识趣的不再多说什么,耐心的哄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睡眠轻的的南宫艾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拍醒张真源 “你助理来了,别让他发现我。飞哥今天会唠叨死我。”
顶着一头乱发的张真源打开门,就和三双眼睛对上“爸妈,严阿姨。”
张妈妈眼疾手快的扯开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