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望着她。
他的气场太强大了,以至于压迫的苏凉儿喘不过气。
小仓鼠被他这种气场吓得一溜烟地跳下去逃跑了。
苏凉儿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很难招架。
她平生还是头一次,这么害怕一个人。
居然还是一只乌鸦。
“那个......你不是说我赢了让我说一个愿望吗?这就是我的愿望。”苏凉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只是说让你说一个愿望,没说圆了你这个愿望。”乌渊冰冷道。
这不是在耍她玩吗?
苏凉儿不想与他在这里兜圈圈,准备起身走开。
乌渊突然靠近,然后伸手在她头上拔了一根头发。
他突然这么靠近,吓得苏凉儿的心脏都跳出嗓子眼了。
一个大男生居然拔女孩子的头发?
苏凉儿抬眸瞪了他一眼。
乌渊把他拔掉的那根头发放在手心,接着就看到乌黑的头发瞬间变成了几根白色的鹿毛。
乌渊见此,面上明显动容了一下。
他把手里的鹿毛收起,然后望着苏凉儿道:“果然如鹤轩雪说的那般神奇,我先借你一根头发用一用。”
……
原来是鹤轩雪,早知道自己就不该送给他鹿毛。
若是这样你拔一根我拔一根,那她不早早就成秃驴了。
她不要做秃驴。
苏凉儿猛然坐起身来,壮了壮胆子道:“你帮我化成人形,现在又拔了我的头发,就当我们扯平了。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你放我走。”
乌渊见她比先前的语气硬了一些,也站起身来。
依然冷若冰霜地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我之前说过要在比擂之后再让你走,那就必须比擂之后再让你走。我喜欢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所以,你以后别再给我提要走的事情,只要安心在这里研究画作便好。”
追根究底他还是不让她走。
她叹了口起只好妥协,“好!我相信乌王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那我就在这里等上几日。不过你要告诉我,要我鹿毛做什么?”
乌渊望了她一眼,淡淡道:“自然有我要用的地方。”
说完,他便走到那副画跟前,仰头专心的欣赏。
苏凉儿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每幅画作之前都是一张白纸,想要什么样的效果就在上面添什么颜色。别看只是一滴墨,或许它的寓意,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庞大。”乌渊幽幽说道。
“一滴墨有什么庞大的寓意?无论什么寓意,那也是画作的心声。”苏凉儿接话道。
“你还是不懂。”乌渊轻轻摇了一下头,继续专注地看画。
既然他对画作这么颇有研究,那她也不再多问。
估计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寄爷爷。”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苏凉儿向门口望去。
那一身紫衣面带笑容的姑娘不是蝶鸢吗?
她怎么来这里了?
乌渊也闻声转过身来,看到蝶鸢后,面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
“蝴蝶拜见寄爷爷。”蝶鸢走上前,给乌渊行了一礼。
“蝴蝶不必多礼,今日过来所谓何事?”乌渊轻声开口,难得一见的好语气。
蝶鸢一把掺住他的胳膊,笑弯了眉眼道:“我是想寄爷爷了呢!所以过来看看您,还带了您最爱吃的果子。前两日您为了蝴蝶的事情真是费心了。我听说龙王为难了您。”
乌渊很不自然撤了一下胳膊,但是由于蝶鸢抓的太紧,并没有撤出来。
他对蝴蝶道:“为难谈不上,至于你的事情,日后我会帮你的。”
蝶鸢可怜巴巴地皱起了眉,一副撒娇的样子,“想必你去龙宫也见到了那只小白鹿。不知那白鹿用了什么要妖法,竟然勾引龙王,成了他的人。想必龙王也只是觉得她那一身鹿毛比较有用才愿意与她欢好。爷爷你不知,那日蝴蝶去的时候,她对蝴蝶说了什么话,她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况且,您去下战书,她竟然逃跑了,还偷走了龙王一件最珍贵的东西。寄爷爷,这件事,您一定要帮帮蝴蝶,我与龙王情投意合,不能让那小妖精一时迷惑了龙王。”
绿茶婊,果然是绿茶婊。
苏凉儿站在一旁听了她的话,气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什么叫她勾引龙王?
竟然还敢说她是小狐狸精。
她是活的不耐烦了。
乌渊听了蝶鸢的话,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苏凉儿,只见她瞪着一双大眼睛,脸色憋的通红。
看来是生了大气。
蝶鸢顺着乌渊的目光望去,看到苏凉儿后先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