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首乌不再逛街了,二人御剑前往阳城。为了快些,北云让何首乌站好就行。她虽不会什么瞬移,不懂空间法则,但速度还是有的,在她看来,只要速度够快了,那和瞬移区别也不大吧。
阳城距离汝原城并不远,以北云的速度,甚至没花上半炷香的时间。
何首乌还在看自己的口脂呢,就听北云说已经到阳城了。
何首乌回过神来,向下看去,确实是阳城,二人便直接御剑进了阳城。入了城里,二人才落在地上改为步行。
北云侧首询问何首乌:“阳城地下是不是有一个特殊的法阵,阻隔了外界的风沙,又将灵气困在阳城。”
“是啊,秦家的手笔。”何首乌将北云的手拉过来挽着,走向秦家的方向,秦府在双峰的左峰下面,依山而建,房屋错落有致,建筑精巧,灵气浓郁成雾飘在秦家上方。西域可没有什么宗门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家族。
何首乌抬头看了眼熟悉的秦府大门,轻叹一口气,走上前去,敲了敲大门,秦家下人见是何首乌来了,神色一时有些奇怪:“何姑娘又来了。”
何首乌点着头笑了笑:“我想见见秦方解,不知秦公子这会儿可在府上?”
下人扯起嘴角笑了笑,心里道怪了怪了,昨儿见秦方解那般生气,还以为二人吵了一架呢,怎么又回来了:“在的,这就让人去通报,还请何姑娘稍等片刻。”
“好。”何首乌环胸站着,左右望了望,,身后北云跟上来,也就顺势微微靠在北云肩上,叹气道,“要不是顾庆贤来闹一场,或许我都和秦方解谈好了。”
北云挑眉:“是吗?那为何要让我来?”
何首乌笑了笑:“暂时不告诉北公子。”
北云眨眨眼,为啥不告诉她,好吧,不告诉就不告诉吧。
没一会儿,秦家的下人便回来了,那下人看着何首乌靠在北云身上,脸上的笑容险些收了回去,他啃啃两声:“何姑娘,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下人带着二人去寻秦方解,到的时候,秦方解正在水池上的亭子里站着,白纱随风而动,他合着眼,手中放着自己常戴的那串珠子,身旁没有他人,今日他穿的是湖蓝袍子,头上只绾了一支玉簪,听到脚步声,秦方解微微睁眼,转身看向几人,目光落在何首乌和北云身上,尤其是何首乌挽着北云的手臂,这让秦方解有些不悦,看向下人:“下去吧,不用备茶。”
下人道了一句是,便退下了。
何首乌对此倒是有些气,嘁了一声:“一日不见,秦公子的待客之道怎么变了这么多啊,连茶都不让客人喝了。”
秦方解四指穿着珠子,收回目光,看着湖面:“何姑娘不算客人。”
何首乌翻了个白眼,反应过来秦方解没看到,啧了一声,秦方解听了这声熟悉的略带嫌弃的咋舌,瞥向何首乌:“不知何姑娘旁边的这位兄台是?”
北云抽出自己的手,对着秦方解抱拳:“幸会,在下北远尘。”
北?秦方解听了这个名字,莫名想到了那个炼体九重已入了神虎宫的小姑娘,应该是这人的亲戚,秦方解淡笑着回了一礼:“幸会幸会,在下秦方解。”
北云轻笑:“原来是秦公子,在下曾听闻过秦公子的名讳,今日一见,才知耳闻之不如目见之,当真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啊。”
秦方解知自己猜准了大半,对于北云的客套话,只是笑笑带过,若是灵犀城传来的消息不假,那位白衣公子应该就是眼前的北远尘,实力在他之上,何首乌今日带着北远尘来秦家,恐怕是改变了主意了,他看向何首乌:“何姑娘今日来,还是为了灵脉之事吗?”
何首乌左手放在右手手臂上,右手伸向秦方解,粲然:“秦公子,你是个聪明人。”
秦方解听了这话,笑了笑,一手放在栏杆上,垂眸看着水里的鱼儿:“何姑娘这是何意?在下怎么听不懂?”
若是在这之前,何首乌可能还会考虑考虑秦方解提出来的条件,但现在,北云站在她旁边,她怕什么?只有秦方解求她的份儿了。她走近秦方解,拍了拍他肩上不存在的灰尘,随后欣赏着自己的手:“秦公子,这人啊,也不是那么想死,对吧?你若是想活着,就乖乖听话,免得受苦,人家北公子,也就不用出手了。”
秦方解扣着栏杆,脸上笑意全无,也不管在场的北云了,他沉声道:“嫁给我秦方解委屈你了?”
北云挑眉,啊?啊?这是什么情况?不对劲,她嗅到了故事的味道,决定好好吃瓜的北云退后坐在护栏上,看着二人。
何首乌赏了秦方解一个白眼:“我只爱钱,钱爱我,我爱钱,我和钱真心相爱。”
“我有钱。”秦方解冷哼一声,“你倒也不用特意和北公子亲近,显得你廉价。”
何首乌咬牙,手慢慢收紧,瞪着秦方解:“秦方解,注意你的说辞!”
秦方解看向身后的北云,凝眸:“北公子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