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吗?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头一次感觉刚刚招惹秦政太过莽撞了。
这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袁坤和卓文罡等人都惊了一下,有些目瞪口呆。
秦政眼中则是浮现出一抹荒谬,直接冷笑开口:“脑子有病就去医院看看,我现在看着你就恶心,还想睡你,和你结婚?你哪来的自信?”
一番话,丝毫没留情面。
梁灵珊心中瞬间感受到了羞辱和愤怒。
但她却不认为是她自己不行,而是秦政在故意贬低她,待价而沽。
她咬牙道:“秦政,我这辈子都没被男人碰过,你别太过分了。”
秦政冷笑一声:“你被没被男人碰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以为含着金钥匙出生,就是仙女,就认为你随便一个念头对男人就是恩赐,认为所有人都该跪舔你。”
“我告诉你,你在我这,狗屁都不是。”
“今天就算是你梁家所有女人都来了,我该不救你爷爷,就不救你爷爷,静静等死吧。”
这番话一出,梁灵珊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瞬间气急败坏。
自视甚高的她什么时候,被一个男人这么评价过?
外加秦政不救她爷爷的坚决态度。
梁灵珊当场爆发:“秦政,我爷爷要是死了,我一定拉着整个泰兴商会和你不死不休。”
她眼中浮现出一抹透骨的恨意。
秦政冷哼一声:“不死不休?你要是想步入你爷爷的后尘,提前下去见你爷爷,你可以试试。”
梁灵珊更加愤怒:“想杀我吗?我告诉你,我死之前,我也一定会将你在乎的人全部弄死。”
“让我下去陪我爷爷,我让你在乎的人和我一起下去。”
此话一出,秦政眼神瞬间一寒。
一股寒意从他身上弥漫而出。
梁灵珊的话,有些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但这时,旁边的梁以泰眼中则是突然开口:“灵珊,扶我起来,我梁以泰活一辈子,还用不着出卖孙女来苟活。”
“他不救我,我自有办法活下去。”
“你用不着求他,更无需报复他,我泰兴商会家大业大,何须和一个跳梁小丑置气?”
“我们走。”
这一刻,梁以泰突然展现出了一种属于泰兴商会会长的霸气,十分硬气的挺起了脊背。
梁灵珊立刻望向梁以泰:“爷爷,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你自己?”
梁以泰咳嗽了两声,缓缓点头:“爷爷还有最后一种办法,先扶我上车。”
“好。”
梁灵珊立刻点头,连忙搀扶梁以泰朝着车上走去。
一行人极速离开。
秦政没有阻拦,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径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宗盛辉。
四目相对。
宗盛辉只感觉一股凉意从他脚底板升起,一路向上抵达头顶。
他慌忙道:“赔,我砸坏的东西,我全部按照三倍的价格进行赔偿,并且向你们保安道歉。”
说着,他直接拿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来到受伤的保安面前,认真的鞠了一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无论是言语还是态度,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盛气凌人。
连泰兴商会的会长梁以泰都跪了,他一个大江商会的少东,哪还敢在秦政面前嚣张。
秦政看着宗盛辉的态度,没有和他一般计较,只是收下赔礼道歉的银行卡,缓缓开口:“再有下次,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带着你的人滚蛋。”
宗盛辉立刻点头:“是。”
说完,他直接钻进车里,带着一帮人一溜烟的离开秦政公司。
而从秦政公司离开的梁灵珊,则是突然发现她们前去的路线,竟然是回蓬莱别墅的路线,她在半道上直接将车子叫停。
“爷爷,我们现在不应该是去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吗?怎么回别墅了?爷爷,你最后一种治疗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啊?”
梁灵珊焦急开口。
然而,梁以泰却是摇头叹息一声:“我这病连古青平都看不出门道,哪还有什么最后一种方法?”
梁灵珊身体一颤:“那爷爷刚刚说的……”
梁以泰叹息道:“那都是骗你的,秦政此人行事有些百无禁忌,有着他自己的准则,你若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不会对你留情。”
“另外,爷爷也不想看到你为了我委曲求全。”
梁灵珊眼睛瞬间有些发红,不甘道:“他不过是拿捏住了爷爷你的病症而已,我们泰兴商会用不着怕他的啊。”
梁以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开口道:“先陪爷爷下去走走吧,好久都没出来散步了。”
感受着身体的病痛,继续待在车里,他心情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