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起眉,对着阿南道:“你站着也是无聊,不如学着打古牌说不定你会觉得有趣。”沈九安手里拿着古牌动了动,“无聊的时候你和苏苏一起玩有什么不好?”
阿南动摇了,她没了昔日公主的样子,乖乖地跟他学,她学了好久才学会。
上战场,她输了。
“噗嗤”沈九安被逗笑了,想摸摸阿南又收回了手。
“以后你会玩好的。”
他安慰阿南,没一会拿住她的手她跌入沈九安的怀里她没有动,不是不反抗,只是她不了解沈九安。
她和苏苏一样是两年前被捕获,所以对于沈九安的热情不同于别的侍女。
风起铃,他的兄弟也来了。
宁弈和苏沂河瞧着站在沈九安身旁的女子,宁弈动了心,可能是沈九安的催促宁弈才收回了心。
阿南看着他们打古牌,她也学着。
苏沂河先是喝了口茶,手中古牌不剩几,瞧着要赢了,半路沈九安仅剩一,一招制敌。
苏沂河输了,连宁弈也笑苏沂河太自信了。
“哈哈哈哈哈。”宁弈笑声大,阿南听不下去,没告诉他就离开了,“不是我说,沂河你怎么可能赢过赌王,还有啊我们一起的。”
沈九安笑笑,喝口茶叫来老鸨。
“叫几位跳舞的美人来,今日二楼不许人来,来了也赶走!今日我包了!”
老鸨见此,还不赶走那些人。
二楼清静阿南被老鸨当作新来的妓女,使唤她去照顾沈九安,沈九安一抬头笑道:“阿南?过来陪着。”
他让老鸨离开,阿南起身离得远远的。
“这位美人叫阿南?”宁弈眼不离阿南,手中古牌被苏沂河看到,苏沂河大喊声“呦!”宁弈输了。
沈九安也尽收眼底,似乎察觉到什么,叫阿南去陪宁弈。
他和阿南相处那么久,知道她暂且没有心悦的人,宁弈也非多情,对一人好便也是永久。
“你输了,给钱。”苏沂河虽然赢了宁弈,却没逃过沈九安的魔爪。
许是别的原因,阿南跳起了西沙部独有的舞,这种舞沈九安也是第一次见,每每结束他都拍手叫好。
“奴婢不叫阿南。”阿南与宁弈交往也有那么久了,便也与他敞开心扉,“奴婢唤年念南,是沈世子府上的侍女,奴婢不喜欢服侍别人。”
年念南她第一次向中原人敞开说,她不爱中原,但不得不爱。
许是一见倾心,宁弈想收留年念南,他想从沈九安那里要来,但怕他不给,他了解沈九安的性子他的东西不容易要来。
“你要便要去。”沈九安看出来宁弈的不安,先开口打消他的不安,几人又一起玩了起来。
沈九安和他们在花满坊待上了几日,年念南也是第一次在花满坊待这么久。
许是无聊,沈九安先走了。
他闲的无聊,去了宁香酒楼,去的时候他碰上了与刘玲闲逛的谢姝。
她的侧面映入他的眼帘,那摇摇欲坠的花柳,盘起来的发丝,与旁的刘玲是媲美。
她们在闲聊,不知道在讲什么。
但好像谢姝笑了?无意间他看到了,他好像入了谢姝的笑,他暗自道:当真是个美人,谢家女娘我要定了。
他上前挡住谢姝和刘玲的去路,刘玲惊慌失措反倒谢姝很平静或许见过了她也不害怕了。
刘玲把谢姝往后推,沈九安轻轻推开刘玲站在谢姝面前。
热闹是常有的,沈九安慢慢靠近谢姝。
她拿着团扇遮住半张脸,一双灵动的眼入他眼底两人在体型上就有差别,在外人看来是沈九安看上了女娘。
她遮住了半张脸,旁人看不清楚是谁,刘玲被推开后,就跑路了,她没有管谢姝,毕竟那是沈世子。
“世子爷。”低下头的沈九安张望了谢姝眼,她开口便是晴天,“为何为难小女。”
谢姝前几次与他相处不久,大抵知道她的性子,沈九安也是直白。
“为何?谢妹妹,我这不是为难你。”半响沈九安脱口而出,“我这是心悦妹妹。”
谢姝:“心悦?”
沈九安点头,又道:“我这是心悦妹妹笑,自古美人笑最值钱了,妹妹一笑就是美人笑,我心悦妹妹只因一笑。”
谢姝傻眼了,眼皮动了动,她不知道怎么办了,先前还可以应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
“美人笑……”
谢姝后退了几步,不知道怎么看沈九安这个人,有时能拿捏他有时候却被他拿捏。
“美人妹妹要是嫁给我,定是我祖辈之荣幸。”
谢姝彻底定住了。
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答应反正她都要嫁,反正阿父教她做新妇反正她不怕嫁谁。
“我嫁世子,定是臣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