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本少爷做生意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你好大的胆子!”潘予安冷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那个女孩已经被吓得大哭。他忽的换了副嘴脸,态度和缓下来,俯下身子将老头拉起,“本少爷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我看你这孙女有几分聪慧,带回去看看,瞅你这么宝贝得样子,过几天就让人给你送回来,可好?”
他的语气极具迷惑,仿佛雾里看花,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欺骗了去。老头惊魂未定一脸愕然,潘予安凑近了低声道,“若再不依不饶,你就等着收尸吧。”说罢直起了身子,百无聊赖的转动手上的玉扳指,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人将孙女拖了去。谁能料到出来赶集飞来横祸,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昏倒过去。
“混蛋!这个畜牲在我南明土地上怎么敢做这种事!”江晚吟压抑不住怒火,手按在剑柄上就要冲上去。
“不可,你打不过他们!你现在不是南明公主,你就是一个平民百姓。”钟楚怀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我告诉你,不光这里会发生欺男霸女的事情,南明各地都会发生,北齐也会发生。只要有强权的地方,就有弱者。你光凭意气用事,不仅救不了别人,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你要是想改变,要么你比他更强,你回去带一支禁军来,到时候你想去哪惩善扬恶就去哪里,但那样你会被人蒙蔽,你会成为新的恶。如果你还是决定以个人身份解决路上遇到的不平,就练好武功,学会智取。”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人家的姑娘被人糟践?”她红了眼眶,像是在质问他,也在质问自己。
钟楚怀不忍,撇过头去,“千俞,你跟上去看看,见机行事。”
“是,公子。”千俞领命去了,很快消失在了人群里。
碧秋看着剑拔弩张的状况,有些担忧地问道,“他一个人去,没事吗?”她刚才也有些冲动,但不得不承认,钟楚怀说的话才是理智的。
钟楚怀微微颔首,千俞的身手是在影卫专门训练过的,他并不担心,这也是他让千俞跟着的重要原因。先前为了不让江晚吟反感,他没带其他人一起。可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看来,这样的局面以后会经常发生,他们没有帮手,太过于危险了。
江晚吟半晌没有说话,她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选择的道路是不切实际的空谈,她远离权力中心妄图行侠仗义却寸步难行,她秉持古道心肠幻想惩恶扬善却绵薄无力。大道不彰、光暗交织,世间之事并不是匹夫之勇那般简单,她会经历更多无能为力。
这头潘予安得了新人,身子便有些躁动起来,催促着赶快回府。他是蜜罐里出身,玩够了红尘娇艳,就要时不时换换口味,有时也养几只兔哥儿在房中玩弄。这乡野的女娃,自有一股清新脱俗的灵气,让他挪不开眼睛,想想亲自剥开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就兴奋不已,年纪小什么都不会的才好玩呢,那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占有,任哪一个男人都会沉迷于那醉人的征服欲中。
潘予安一把见她丢在床上,仆人见状都退出了内院,不敢打扰他的兴致。女孩手脚被麻绳绑着,在床上奋力地挣扎。她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面前这个满脸邪笑的人让她恐惧。她的瞳孔里映出一个恶魔,他急不可耐的脱掉了伪装的外衣,又伸过手来撕扯她的衣服。
她拼命喊叫,却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嘴角渗出殷殷鲜血。她不敢在出声,看着他半跪在床上,将她的褪得干净的大腿掰开,正扶着什么要压上来。
“少爷,少爷,老爷让你现在过去一趟。”门外仆人提心吊胆的传着话,要不是顶着脑袋,谁想来打搅他。
“操!”潘予安破口大骂,偏偏这个时候。他贪婪地看了一眼,狠狠地穿上衣服,“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