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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1 / 2)

皇后母女在外面听到动静,顿觉不妙,快步过来查看。只见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地上,宫人正往他嘴里塞麻布。

江晚吟大惊失色,不知他犯了什么死罪,扑着护在他身前,“父皇,有话好说,这是作何?”

南明帝镇定自若,龙袍一挥,铿锵有力道,“凝儿别怕,有父皇在,没人可以欺负得了你。父皇知道你是因为被他强迫,怀了孩子才委屈求全于他,父皇这就宰了他,小外孙父皇养着!”

江晚吟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说是强迫也好像没什么不对,不过后来的发展变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她只好辩解,“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明帝揩了揩眼泪,女儿就是太善良了,被欺负了还要替那个禽兽辩解。南明皇室不生事也不怕事,北齐宰相又如何,宰了他老子照样不怕北齐。“自古夫为妻纲,父皇知你为难。待宰了他,父皇定会为你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绝不让你受委屈。”

这都哪跟哪啊,皇后属实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呵斥开下人,让女儿替钟楚怀解绑。“驸马受惊了,等母后同他说道几句。”

皇后尴尬地朝他笑了笑,这丢脸丢大发了,她刚刚还对女儿说这老头还没糊涂,现在看来简直是老迈昏聩!此情此景,她只好硬着头皮化解这场误会。

她拽了拽南明帝的衣角,将他拉至一旁,一边难为情地撑着笑脸,一边小声的数落道,“你你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人家小两口情投意合,哪来的强迫一说。你家女儿亲口承认的,你现在搞这出怎么收场!”

“真的?”南明帝像个老顽童似的撇撇嘴,从她的神情中确认了此事。谁让驸马不解释清楚,虽然他也没给人开口的机会。不过皇帝是不会犯错的,“孤方才是在考验他。”

皇后看他厚颜无耻的样子,一张老脸无地自容,径直坐在椅子上看戏。

南明帝回过身来,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钟楚怀的肩膀,“父皇刚才是在考验你,看你对凝儿是否一片真心,你果然没让父皇失望。”

钟楚怀露出一个违心的微笑,这老头真是个性情中人,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差点就要抵在这了。他紧紧握着江晚吟的手,脾气再古怪也是老丈人,他懂规矩。“父皇放心,儿臣今后一定好好对待公主。”

江晚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同他十指相扣。闹剧收场,两人回了以前居住的长乐宫。

“父皇今日的确鲁莽了些,你没生气罢?”

钟楚怀打量着宫内的布置,这是她的闺房,每一处都有她生活过的影子。既然如此,那他便要占据。

“生气了如何,不生气又如何?”

江晚吟觉得他平时不是这么计较的人,今晚有些奇怪,“生气哄你,不生气那就没事了呗。”

“那你哄我。”钟楚怀眉梢一挑,含情眼汪汪地看着她。

江晚吟捏了捏帕子,从来都是男人哄女人,哪有反过来的,“你要我怎么哄?”

“光嘴说可不行。”钟楚怀笑着吹灭了蜡烛,一个横抱将她压在美人榻上,“我们来点实际的。”

“不行!还没到五日,你答应过的。”江晚吟推着他的胸膛,垂死挣扎着。

钟楚怀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滑动,记着上次还是两日前在马车里,那还要再等两日。他忽然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喃喃道,“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说哄我的……”

江晚吟心中有愧,手上的力道减弱几分,半推半就间撇过脸,“就……就一次”

钟楚怀得逞地闪过一抹坏笑,俯身衔住那两片红艳的薄唇,怎么能就一次,他要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他们的痕迹。

钟楚怀抱着她从美人榻移至窗前,又从窗前挪到书案上,再从书案来到浴室……

江晚吟无力地摇了摇铃铛,等候在外面下人端着备好的水进来。她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潮慢慢流出,羞得她满脸通红。那个混蛋,说好的一次,最后做了五、六、七,八次!

她实在累得没有力气,竟然在浴盆里睡着了。迷糊间一个结实的臂膀将她捞起,细细替她擦干了身子,在被褥里将她搂在怀里,一夜好梦。

公主招了新驸马的消息一时在城中传开了,据说新驸马相貌俊美,百姓都想一睹风采。南明帝特意赐了座豪华的府邸给驸马,规格样式数一数二,百姓更加坚信这位驸马是位神仙公子。

江晚吟倚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京中最新编的公主驸马的话本,揶揄道,“神仙公子,老百姓可都想瞧瞧你呢。”

钟楚怀正在给萧锦佑写信,闻言抬头宠溺的看她,“神仙公子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都只给你瞧。”

她荤段子说不过,讨了个没趣,便开始琢磨别的事情。在宫里待久了,上上下下对她都看得紧,她实在是闷得慌,“楚怀,我不想在宫里待了,父皇在永州赐了我一块封地,我们搬出去住吧。”

“我觉得父皇不会同意。”钟楚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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