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稍稍放下戒心的时候,那该死的男人猛地钻了进来。
她疼得脸色煞白,手指在他背后扣出血痕,任由他吻去滚烫的眼泪。随着千俞的动作,她感到自己慢慢发生了变化。她羞于启齿的抗拒,又左右为难的放纵,最终和他迎合在了一起。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女人要同男人一起,为什么洞房花烛是无数人期待的事情。
江晚吟见她不说话,强忍着笑继续逗她,“那昨晚,你被他得了几回啊?”
几回?她也记不清了,只知道脑袋被异样的感觉占据,根本没办法思考。她分不清时辰,要不是今日还要早早出城过来敬茶,她觉得千俞定然不会那么早放过她。
可这些秘事真的可以挂在嘴边说的吗?她偷偷瞄着,就看见江晚吟捂嘴偷笑的模样。“好啊,公主,你为长不尊,就知道取笑我!”
江晚吟索性不装了,笑出声了,但又不能幅度太大以免扯到肚子,看起来越发没个正经。
“好了好了,你俩过得好就行,我不笑你了。”她顺了顺胸口,“你们早些回去吧,我就不耽误小夫妻恩爱了,等过两月再回来做事。”
送走了千俞碧秋,钟楚怀见她叹起气来,以为是主仆情深舍不得,轻声宽慰道,“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既然准了假,就别惦记了。”
“唉,真羡慕小两口,想去哪玩就去哪玩,不像我还要给人生孩子,哪也去不了。”
钟楚怀才明白这酸溜溜的暗里是在埋怨自己不让她出门,“明日我也带你出门。”
江晚吟眼睛一亮,像小孩子见到馋嘴的糖果一般,“真的?”
钟楚怀点点头,表示自己君子风范,绝不会欺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
江晚吟撇撇嘴,半信半疑,但第二天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她在园里素面朝天反正也没有外人,出门了就得注意好形象。
钟楚怀专门为她改造了辆“豪车”,将一张美人榻垫上半尺宽的轮子,轮子上特意裹着棉布用来减震。塌上垫了厚厚的被褥,四周装了护栏,人躺在上面完全不必担心掉下来,这完全是一辆成人版的婴儿车。
江晚吟凤眼一瞪,连个挡帘都没有,这不是故意让别人看笑话吗?而且也没见到有马拉车,难不成靠人推?
正疑惑之际,车子缓缓朝前,钟楚怀根本没想让她出门,纯粹就是推她出来逛逛春华园的前院!
“骗子!你昨晚答应的好好的。”江晚吟不服气就这么被他耍了,转过头来瞪着他。
钟楚怀镇定自若的指了指后面的院门,反问道,“这不是出门了吗?”
她要是知道“出门”就是这个意思,才懒得动态,白瞎了早起梳妆打扮了。
钟楚怀带她转了一圈,在琉璃湖边上停下。秋日的湖水不温不冷,隐约可见湖底鱼虾成群。
江晚吟正欣赏着,忽的听见扑通一声,有人跳入水中。不会是受了她的气投湖自尽吧,她正要喊救,水底一个猛子扎出,钟楚怀顶着浑身湿透游出了水面,水顺着湿发淌在胸前,手里还捧着一条奋力甩尾的鳜鱼。
阳光照在他身上,此刻他就像是个顽皮的少年,脱去了一身的成熟与伪装,光彩耀人,灿烂地向她走来。
“晚上有鱼汤喝了。”
江晚吟看呆了,看着她的少年郎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鳜鱼,将她慢慢推回家去。
晚间,那条鱼很荣幸的出现在了饭桌上。钟楚怀见她只喝汤却不动筷子,知道她嫌吃鱼麻烦,便细心地将鱼刺挑干净后,才把一碗鲜肉递至她面前。
江晚吟略微不好意思的拿起筷子,那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启,看得钟楚怀喉结上下滑动,锦袍下某处不自觉发生了变化。
他赶紧收回目光,喝了两碗茶才平复下来。有的人一举一动就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妖媚,话本里那些风流书生宁愿“牡丹花下死”,并非是杜撰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