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蠡眨了眨眼，晚禾挠了下头发：“换个说法，就是长得美艳不可方物，像个妖女一样！”
玄蠡眼神有了变化，张嘴吐出一个人来。
屿暖虚弱不堪，身上黑气尽数被玄蠡吸收，失去魔气的支撑，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溃散。
“你……你为何要回来？”
没想到屿暖看到她，问的第一句还是这句话。
晚禾抿唇：“我这里还有麻辣兔头，需要人试毒……”
屿暖惨然一笑：“根本没毒，你不是知道吗？”
“你为什么会变成魔？”
晚禾的话题直接了当。
屿暖咳嗽两声，避开晚禾喂过来的丹药：“你……还真拿我试毒？”
晚禾想要捏住她下巴灌下去，屿暖倔强地躲避：“别费功夫了，我还有一刻钟时间，吃下去也活不了了。
魔气是支撑我活到现在的唯一生命力，它被玄蠡吸收，我也将消亡了。
这样也好，原本我就只是一丝执念而已。
只是我没想到，白渊恨我入骨，将我困在他的梦境中，一眼就是几万年。
我的本体，早就陨落，执念为了长久不被吞噬，只能选择堕魔，吞噬魔物。
子兮，你也恨我吗？”
晚禾的手僵在那里，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血液都凉了一瞬。
“你搞错了，我不是！”
屿暖呵呵笑了一声，不强求她承认。
“你去了境中境，应该什么都知道了，无非就是我喜欢他，他喜欢你的戏码，我因爱生恨，毁你家园，杀你族人，他因爱你，困我于此。
你死了，他死了，只有我不肯承认现实，在这一方天地中挣扎至今。
大概就是白渊为了让我见你最后一次，好对你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