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还是不能打啊?”
“这很难评,你要说能打吧,蓬莱仙岛和昆仑雪域打了半天也没给水镜楼打下去。
你要说不能打吧,他们两个宗门一个弟子都没受伤,你叫我怎么说?”
“不是传言这两个仙门在声瑟海西是两个极端宗门吗?
蓬莱仙岛实力堪比我们的无量阁,昆仑雪域的作风和无量阁也很像,都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怎么露面的宗门。
他们一个是第一,一个是倒第一,怎么看着两者配合地还很默契呢?”
“默契什么啊?、
蓬莱仙岛根本没怎么动手,他们把妙音阁清下去后,就跑边上站着摇彩旗去了。”
“话说回来,蓬莱仙岛这回上大分,蓬莱主控,对妙音阁音修,还算公平。
水镜楼对昆仑雪域,主攻,蓬莱仙岛不参与进去,让两个宗门自己比,很讲究了!”
在予在旁边听着其他宗门弟子议论,眉头一会儿挑起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皱在一块儿,不禁侧眸瞟了那些人一眼。
消息多闭塞啊,什么年代了,还在蓬莱仙岛第一昆仑雪域倒数第一呢?
消息闭塞就闭塞吧,怎么还看出来蓬莱仙岛讲究了?
“嘿,你们,哪只眼看出来昆仑雪域是倒数第一的?
我告诉你们,看见没,台上那几个昆仑雪域的弟子,没有一个简单,你们遇到他们,一定要绕着走!”
在予心里替昆仑雪域不服气,忍不住纠正他们。
余情在一旁劝道:“你说这些多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随他们去吧!”
在予哼了一声,明明很强的宗门,却被他们当做倒第一瞧不起,她当然不舒服。
尤其是晚禾还在昆仑雪域,瞧不起雪域就是瞧不起晚禾,瞧不起晚禾就是瞧不起她。
瞧不起她还当她面说,不是找骂么?
忍不了一点,她还是觉得这帮人有眼无珠。
谁料余情劝完她,她本来不想多说了,那些人却嗤笑出声。
“你是哪个宗门的啊?
说昆仑雪域厉害,那怎么这么久还没把水镜楼打下来,你看看,出剑倒是快,灵力也深厚,可每次都打不到重点。
或许他们境界很高,但是在实战经验这块儿,真的比不过我们声瑟海南的水镜楼。”
“是的,我们每三年都要进行一次九霄大比,每年还有大大小小的比赛,可不是闹着玩的。
每个宗门弟子都有许多次参加比赛的经验,在实战方面确实要比她说的什么昆仑雪域要多得多。
让我们遇到昆仑雪域小心?
我看,应该小心的是他们才对!”
“而且,蓬莱仙岛不是传说很厉害吗?
这一场比试,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你们看出来了吗?”
“没有,完全没看到他们传说中的可怖施梦和布控,一般般吧。
看来这一次比试结果也是没有悬念的了。
对了,无量阁怎么没来?”
“这就是大宗门的行事风格,对于护身简,他们压根不需要更不在乎,对于人家来说,有没有护身简都一样可以全身而退。
这么一对比,蓬莱仙岛真的不在一个层面上!”
“声瑟海第一的宗门和无量阁都不在一个层面,那底下的其他四个宗门,岂不是更加弱鸡?”
“哈哈哈哈……”
他们说着说着哄笑开,在予咬唇,手中捏着一张符箓就要甩过去。
余情及时按住她手摇头:“没关系,就让他们这样认为好了,越轻视,到时候我们的胜算把握越大。
你想想,在新生大会时候的我们,还有除魔大会时候的各门派,也是这样想的昆仑雪域,最终怎么样?”
在予想起两次秘境,嘴角忍不住抽抽,最终他们输的那叫一个惨,轻视和傲慢,可以轻易而举地毁掉许多机会。
而偏见,会带着人走向灭亡。
不错,就让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继续自以为是下去,打脸的时候,可不要喊疼。
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另一边的晴晚,也听到底下人在议论。
“你们瞅瞅,蓬莱仙岛怎么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在发什么颠啊?
怎么拿着彩旗在边上摇来摇去的,我都看不见昆仑雪域和水镜楼怎么打的了!”
“我这边也正好挡住了,好家伙,我往左,蓬莱仙岛也往左,我往右,他们又往右,好像故意的!”
“我这边正好能看到,也没什么好看的,水镜楼的攻势逐渐拉胯,似乎没有后劲了,昆仑雪域还是老样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主动进攻,也没被水镜楼伤到,看得我都要打哈欠了!”
“奇奇怪怪的,声瑟海西的宗门都颠颠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