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从那处出来路过花园,却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红杏和绿篱。红杏见了她自然是没好脸色的。
“这不是红袖吗吗,攀了新的主子就是不一样,就连走路都神气了,仔细一瞧,莫不是谁家主子,却不知还是一个丫头贱骨子。”
姜林无奈,奈何这红杏每次见了她就像是见到仇家,不诋毁嘲讽几句就浑身难受吗?
姜林懒得和她置气,对绿篱寒暄几句就准备离开,但是红杏却不依不饶。
“怎么都不愿和我说话吗,污蔑陷害我的时候倒是殷勤的很呀,要不是你的清凉膏我怎么会平白无故挨了顿板子,那分明就是你做的。”
姜林皱眉,反驳她道:
“难道是我求着你送过去的,是你自己要去送的,怪得了谁。”
旁边绿篱也为她说话“就是,就是。”
红杏更气,一个眼神向绿篱扫了过去。
“人家都飞黄腾达了不带你了,你还帮着她说话,真是够笨的。”
绿篱气不过,对她凶巴巴的说道:“红袖姐姐才不会不要我呢,哼!”
红杏就这样,气呼呼的走开了,临走还不忘放狠话。
“哼,走着瞧,看谁笑的到最后。”
红杏走了,绿篱就拉着姜林的胳膊。
“红袖姐姐,我好想你。”
姜林见她的样子我失笑道“想我就去找我,我总归在府里呀。”
说起这个绿篱就来气,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
姜林见她们是从马厩那边回来,不知去哪干嘛?不免疑惑道:
“绿篱,你们去做什么,看你们急匆匆的。”
绿篱姜林关系好,做什么都不会瞒着她。
“我们是去装东西的,夫人要回林家,红袖姐姐你不知道吗?林夫人说想咱们夫人了,想去聚聚,红袖姐姐,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顺便看看刘妈妈她们。”
姜林觉得眼神一亮,正愁没有借口摆脱秦嬷嬷每日的药呢,于是她去找到了秦嬷嬷。
秦嬷嬷从外面回来,就听见姜林要回林家,她眉头一皱“好端端的你回林家干什么?”
姜林一脸思容,十分为难的说:“奴婢知道秦嬷嬷为难,但是奴婢实在是想念母亲想念的紧,母亲前几日给奴婢来信说是也想见见奴婢,奴婢作为女儿还是要尽尽孝道的。”说完她挤出两滴眼泪。
秦嬷嬷见她这样,对她说道“还是个有孝心的,老奴若不允你就显得我不通情达理了,那这样,你去可以,但是要春俏跟着你去,每天还要按时喝药,不得有误。”
姜林见她松口,微微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连自由都不给她了。
就这样,姜林当晚跟随林晚清回了林府。
林婉清拜见过父亲之后就去拜见了母亲房了,林母见到她也是十分激动,忙拉着她就去了房里,告诉姜林要去看刘妈妈就尽管去就是了。
姜林带着春俏也往刘妈妈房里去了。
林母房里,林婉清进来就被拉来在床边坐着,林母眼底满是担心,女儿嫁进沈家那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这做母亲的更是焦急,所以才让她回来问问。
林婉清见母亲这样,不免疑惑的问道:“母亲这么着急让我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母叹了一口气道:“婉清呀,你嫁给将军那么久,肚子怎么一点动静还没有,母亲着急呀,要知道有了孩子以后才是你一生的保障。”
林晚清见母亲提到这个,心里不免是心酸的,她也知道母亲是为她打算的,但是一想到要和他做那事,她就难以启齿,羞愧的低下了头。
林母见她低头不语的样子,心中更是焦急。
“怎么了?可是婚后那方面不和谐?还是,将军那方面有隐疾不成?”
听到这个,林婉清使劲摇头。
“母亲,将军很好,只是这孩子的事要看机缘,不能着急。”
她只能这样稳住母亲,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与夫君还没行过周公之礼,那母亲肯定会逼她的,只是她一和沈临君在一处,就止不住的害怕,平时还能忍,但是到了晚上,想到要与他同床共枕,还要做那厢私密事,身体更是排斥。
洞房花烛那晚,她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逼自己做下去,只是他才坐到床上,自己就止不住发抖,说话结结巴巴,他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貌似还在生气,脸色难看,庆幸他那晚也没有怪罪她,与她同躺在一起,但是没有做任何事。
之后他每次来她房里,都是与她和衣而卧,彼此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此事,她的心也就此落下,本觉得自己就这样安然度日,奈何今日母亲却提起孩子的事,让她不知所措,揭开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的事。
林母也是过来人,深知子嗣对于一个女人的地位是何其重要,女儿不急,她这当妈的哪能不急。
“虽说这孩子要靠老天,但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