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睡颜十分的恬静,睫毛彻底耷拉在眼下,此时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不知是不是江南山水养人的缘故,她的脸更加的白皙,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皙滑嫩,情欲褪去后的口微张着,沈临君情不自禁的亲吻上那带着红肿的嘴唇,轻轻的细啄,慢慢的研磨。
睡梦中的姜林轻哼了一声,想要退开面前的桎梏,奈何变得越来越紧,在梦中藤蔓缠上了自己的脖子,接着就逐渐下移缠住了自己的双腿,瞬间那藤蔓变成了一条巨蛇,娴熟的钻进自己的裤脚,攀沿向上,那蛇带着滑腻的触感,直至自己的腿心。
梦醒时分,才知这一晚不是那么容易度过的,他有着用不尽的精力和力气,只等姜林溃不成军。
天将破晓,沈临君出去练兵,姜林才得安生,躺在床上睡过去,就连早膳都未吃,两个婆子抬着粥给姜林喂过去,才勉强吃了一点果腹。
卢强跟在沈临君的后面,他看似是整个人都意气风发,旁边有人问候他积极的回应,不再是冷冰着脸,就是不笑,也是看上去不是那般不近人情的冷漠,反而添了几分柔情。
路过的士兵都窃窃私语,讨论着将军的异常,卢强一个眼神让他们止了声。
他也在匪疑,在想这还是他以前知道的那个将军吗,莫不是被人换了个芯子,现在的这个只是套了层人皮的假人,魂舍早就被夺了去,至于被谁夺去都不用他说。
昨天晚上色战况他不是没有听见,他奉命去将让星染带过去的时候,原不知是何打算,知道听到后面的声响,他才知道,不过他就算是听见了什么也不敢往外说去,就当做是听见过,但是他心里还是明白的很,但就是不止这位将军让他带星染去的目的是什么。
“世子可回来了?”
沈临君突然问起,卢强止了思绪,忙回道:
“回将军,世子约摸着昨日就该归了,只是现在还未见人,恐怕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不过这几日也该回来了。”
沈临君看着远方骑马练箭的人,不知在想什么,随意吐出两个字来:
“是吗?”
欧阳正轩被镇南王派出去,现今都还未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拌住了脚。
“你去替爷办件事,你亲自去办。”
说完卢强附耳凑过去,将事情听个清楚明了,之后便往营帐里去了。
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沈临君今个就格外外的不同,整个人从出来到现在都是神清气爽,脸上多年聚集的阴霾之气就散了,换来的是在马场上的雄姿英发身影。
驾马奔驰在草场,双腿加紧马腹部,手拿弓箭,拉满弯弓瞄准射箭百发百中,每箭都正中靶心,旁边随行人再递给一支弓箭,场外响起一阵喝彩欢呼,大声说好。
在马场不远处,姜林被婆子搀扶着在椅子上坐下,顺手给她理了理身上的褶皱,头顶是一把遮阳伞,将太阳的光线遮住了,虽然是冷天,但是到了中午这日头还是大的很。
卢强在旁边候着,见姜林望向马场的方向他才出声:
“姨娘,将军见您在营帐里闷的慌,特吩咐属下将您带过来看看赛马,也好解解闷。”
姜林看见了场上急驰而过的沈临军,在他身后马蹄狂奔,激起了一阵飞扬的尘土,随风而散,姜林收回视线。
“嗯,将军有心了 等会儿我会亲自向将军道谢的。”
见目的达到,卢强朝远处望去,此时正是沈临君在马场上射箭,四周围满了一排的靶子,需要人骑在马上远距离射向靶子,射的最多且最准的人胜出。
见姜林望向马场,以为她正在看将军的骑马的英姿,赶忙附和道:
“将军箭术是军中最佳的,无人能及,上次大战就是将军一举射掉了敌方的军旗,那动作干净利落,我方军心大振,将军带领着大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就是将军马术也是最佳的,在马上就没有跌下来过,就如那山一般稳坐在马上。”
毕竟他说的是事实,他相信无论哪个女子见了将军,不得迷死过去,临了了再感叹一句靖安好男儿,非他不嫁。
随着最后一支箭射出,沈临君胜出,场内响起恭维喝彩,他坐在马上往这边看了过来,刚好与姜林的视线对上,姜林将眼神给撇开了,望向正在喋喋不休的卢强。
“将军胜了,拿了魁首。”
“我就说将军箭术了得,这场上就没人是将军的对手,属下哪敢欺瞒姨娘是不是。”
姜林淡淡的听着,没理会卢强将沈临君夸上了天,只是望着他发呆。
他见姜林躲开他的眼神,反而去看旁边的卢强,他心中不爽,下了马就快步朝这边来。
卢强见将军目光阴恻恻的朝他望过来,眼中毫不掩饰的带着警告,卢强感觉浑身冒冷气,自觉的往旁边退下,越退越远,最后逐渐消失在他们旁边。
“在说什么?嗯?”
沈临君走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