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他傻大胆,什么人开的药都敢吃,也不怕吃死,如今他们后悔的要死。
“曾夫人,你就行行好吧!给我们一些草药吧!”昨日他们可看到了,曾老三和王硕华带了好几袋东西回来,只有一袋给了刘捕头,其余的可都在曾家放着呢。
“我哪有什么草药。”曾母否认。
“你还不承认,昨天我都看到了!”钱家媳妇带头喊。
“你看到什么了?”曾母有些气,这都什么人啊,不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当家主母嘛,怎么都跟泼妇似的。
“我看到你家男人骑着马驮着两个大袋子回来,里面肯定是草药。”钱家媳妇不依不饶。
曾母也不想跟她废话,“那两个麻袋在那呢,你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钱夫人也不觉得尴尬,大步上前就把封好口的麻袋拆开,这一看却傻了眼,里面哪里是草药,是床洗得发白的棉被,她不死心,又将另外一个袋子拆开,里面同样是一床棉被。
“不对,你整这么多被作甚,是不是障眼法!”钱夫人歇斯底里的嘶吼以掩盖她的心虚。
曾母懒得解释,曾月却喜欢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