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傀儡昏君也挺好的!
最大的优点是可以早早上床睡觉,不用为成堆的奏折熬夜到头秃。
在偌大的温泉池里泡到全身放松,换上香喷喷柔软的寝衣,轩辕晴就打算上床做美梦。
结果就有宫男急急来禀报:
“陛下,皇夫高烧,请批准御医前往泽恩宫请脉。”
“因何高烧?”
“皇夫受伤不肯包扎上药,似是伤口引起的。”
宫男越说声音越小,也觉得自家主子太能作妖了。
平日里拿别人开玩戏耍,在陛下面前没大没小就算了。
居然如此不爱惜自己!
一指长的伤口不处理,不发烧生病就怪了。
他心里不停的埋怨,同样焦急等着皇帝回话。
若非已过酉时,于太夫已经睡了,他也不敢惊扰到皇帝这里。
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皇帝也没有示下允许。
其实此刻的轩辕晴在想,到底要不要趁着司玉枫病,直接要他的命。
他不是属于这里的男人,不可能乖乖依附她而活的。
如今他的算计和相护,都是为了利用她在女尊国站稳脚跟而已。
总一天,这条恶犬会咬向她。
他有多危险,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向来不是个妇人之仁的普通女人,否则也活不到炸飞机穿越了。
就算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那又如何呢!
又不是她请他救的。
在古代,普通的感冒都有可能丧命。
只要她不让人请御医看病,高烧不退的他就有可能直接噶了。
到那时候,就连左相都不能说自然死亡的儿子是被她害死的,再要求什么定遥牌陪葬了。
不要管他,让他死……
轩辕晴的内心不停叫嚣着这几个字。
“准。”
可反复纠结的结果,是有一个字不受控制的蹦出口。
“最起码现在还是盟友,我总不能杀自己的队友。”
她努力找解释说服自己。
翌日清晨,退烧后的司玉枫睁开眼睛。
恍惚看了好一会儿 周围古色古香的装饰,才勾起干裂的薄唇笑了。
“没想到林清还有两分人性,居然没来杀我。”
很意外,也很好笑。
明知这女人不可靠,还让自己代替她去承担危险。
是受这具身体的影响,他的判断力都出现问题。
一定是这样的。
否则他有什么理由为她挡刀?
明明他现在的身体,柔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为什么要去救那个会武功,随时可能背刺他的林清?
他想不通,只能从新身体找理由。
而此时坐在龙椅上的轩辕晴,同样很烦恼很抑郁。
“够了,都给朕闭嘴。”
听到朝堂各个势力争吵不断,她受不了的用力一拍龙书案。
世界清静了,终于轮到她说话了。
“颜慧的案子就是冤案,朕认定了。谁要是想反驳朕,就给朕去午门外跪着,跪到你们想通为止。”
是的了。
她一个昏君,跟这些嘴皮子叭叭的文人讲什么道理啊!
她说不过,不说了,就直接用权势压死,不就得了嘛!
“从明天开始,颜慧官复原职。现在的吏部尚书……”
轩辕晴看了一眼手脚发麻,四处找援兵的红色官衣女人,笑了: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要是觉得官儿太小,已经容不下你的野心。那你现在就脱靴摘帽,给朕滚蛋!”
这话不可谓不严厉!
别说区区刚提拔上来的吏部尚书,那就是权倾朝野的永忠王和左相,也不敢当众忤逆皇帝谋朝串位。
轩辕晴看着下面众臣,眼观鼻鼻观心,都被她嘁哩喀喳的武断给弄没词儿了。
心里那个舒畅啊!
这是她上朝两天来,第一次掌握主动权。
看来原身就是太过懦弱,也太过温柔了,才会养出这帮狼心狗肺的野心家。
“朕累了,退朝。”
轩辕晴站起身就走,根本不给她们杀回马枪反驳自己的机会。
“陛下。”
才离开勤政殿没几步,就有人快速追了出来。
听这敦厚温和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赤胆忠心的官员,对皇帝有多忠心呢!
“永忠王。”
轩辕晴皮笑肉不笑的回头,记忆里都是这笑面虎阳奉阴违心狠手辣的往事。
“不知臣是否有幸,可以陪陛下用个早膳?”
这目标挺小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