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政颤抖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脱罪,是他心思不纯,是他在不知不觉中起了龌龊心思,是他趁着酒意……
“我不要当她舅舅,我们本来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喜欢她,青兰,你有气冲我发,不要责怪她,是我勾引她在先,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孟青兰不是那等棒打鸳鸯的人,可是孙启政的做法实在让她瞧不上。
或许男孩儿成为男人之前都是这样,天真单纯,逃避困难是动物本能,跟当初的李响一样。
他只是顺应本能,真的听说又兰被责难,他还是迎难而上,跪在这了。
孟青兰做这么多,不过是逼孙启政一把,要他一个态度。
如果他支支吾吾不敢来,那孟青兰宁可弄死孙启政,让自家龙凤胎给又兰养老送终,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现在看,这厮还过得去,且再考验考验。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当错误都在你这,现在事已至此,你准备如何?我绝对不可能让我妹妹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已经年迈,他们催你结婚你要怎么办?过年回去先斩后奏给你相亲你要怎么办?
一旦被他们发现你跟又兰的关系,他们绝对不会认为是你的错,必然怪我妹妹勾引你,等到他们当街厮打又兰,你当我妹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