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发扬光大,结果中途病逝,好不容易到我手里有点起色,我又……”
王竹梅掏出帕子,轻轻压了压眼眶。
“为了两代人的心血,我丢下孩子,放弃丈夫,却落个这样的结局,难道我们王家注定命运多舛了么?”
罗欣不擅长安慰别人,她不相信感同身受这回事,别人正在承受的苦难和煎熬,外人是无法用言语开解的。
“我能为您做点什么吗?”
王竹梅摇头,紧紧抓住罗欣的手。
“只要你在妈妈身边,就是最好的安抚了。”
“夫人,您该去输血输液了!”
罗欣皱眉。
“怎么要输这么多?”
王竹梅的助手也是亚洲人,中文说的很标准。
“夫人凝血因子不耐受,用了陌生人的冷藏血特别容易发生血栓,静脉曲张,一边输血,一边又要输抗凝药物,每次都要难受一周左右,这才多久,整个人瘦了一圈。”
“好了,锦书,你话太多了。”
王竹梅不想让助理跟罗欣说这么多,轻声呵斥她两句,锦书不情不愿的闭上嘴。
罗欣皱眉。
“多久输一次血?”
锦书迟疑片刻,看看王竹梅,欲言又止。
罗欣拉一把王竹梅。
“您别这样,让她告诉我实情,我才好有个对策。”
锦书鼓起勇气。
“半个月一次,一次难受七八十来天,一个月几乎就没有几天舒服的时候。”
罗欣看向王竹梅。
“是这样吗?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