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她是真的憋坏了。
沈瞳有些不解，道：“漏水？怎么了？”
杨千芸给了沈瞳一个白眼，然后又指向桌上的五个模子，道：“来都来了，还装模作样，没点真本事，还用得着来买这些破玩意？”
桌上的五个模子，因为放置在墙壁上很多年，上面落满了尘土，就像彭全说的，那些模子都是被废弃的，已经损坏了，杨千芸叫他们垃圾一点都不意外。
在她想来，以沈瞳的城府，若不是认出了此物的价值，也不可能将其拍走。
聚宝盆商会的产业可不简单，饶是周守这样的壮汉，也有些扛不住，但一听杨千芸说沈瞳有没有赚到什么好东西，立刻来了兴趣，“扑”了过去，“这是什么？价值几何？”
“怎么会这样？我买这些模具，纯粹是为了研究，并无其他目的。”
沈瞳忍不住有些想笑。
“真的？”杨千芸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仿佛想从沈瞳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自然，就像你说的，要真是这样，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沈瞳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看样子做个诚实的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杨千芸竟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