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总，这就是你一直在查的，江暮晨的秘密，我信任你，不妨直接告诉你了，所以你一定要保密。”叶念晚认真地看着顾与川，她的眼神坚定而恳切，仿佛是在要他的一个承诺。
顾与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清楚这个秘密的分量，也明白叶念晚为何要向他寻求帮助。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顾与川和叶念晚之间的信任与默契悄然滋生。
“等等，你如果取下他的芯片，他会怎么样？”
“会死。”
“......”
顾与川只觉得一阵眩晕，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念晚，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他有些深深的失望，声音沙哑的问道：“所以，这个机器人是你的杰作？其实你喜欢的人，是那个周耀轩？”
他以为江暮晨只是叶念晚创作的一个更像人类的机器人而已。
叶念晚看着顾与川，心中一阵刺痛。
她知道她对顾与川有所隐瞒，然而，此刻她不能心软，让顾与川觉得江暮晨只是一个机器人，反而是件好事。
她深吸一口气，迎上顾与川的目光，“是的，江暮晨是我设计的仿生机器人，但他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作品，如果这件事被安全局知道，他们会杀了江暮晨，也会杀了我，周耀轩是我的伙伴，他已经暴露了。”
她骗了顾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