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无意此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面部表情的变化,心里却是这么想的:自己好像看过神话的电视剧,里面的男主穿越后不是来到了刑场上,迷之被执行死刑吗?接着被项羽等人救了吗?可是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我跟他们又不熟,他们来救人的话,是否会顺手把我救出去?看来生存的几率渺忙啊,神啊,赐予我一个无敌的系统爸爸,或者来一堆抱着我大腿的nb死忠小弟吧。
正当梁无意想着如何脱逃时,牢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个穿着红色铠甲的士兵拖着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人往里面像是扔破烂般的一扔就把牢门锁上转身离去,被那两个士兵扔在地上的人周围的铺地的稻草迅速被染成红色,梁无意推开围着他的那三个项家人,一边把自己的外套撕成布条,一边朝着那人走去,走到他面前后,吃力的把他翻了过来,只见那人双手上都是血和稻草,胸口上的布条上也染上了一些血,梁无意缓慢的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清理他双臂上的稻草与流出的血。
梁无意刚帮他包扎好流着血的伤口时,牢门又被人打开,两个士兵又把一个人扔了进来,迅速的关上牢门离去。
梁无意突然被扔进来的人一压,自己控制不住重心,往前一倒,压在了地上那人身上,那人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吓得梁无意赶紧爬了起来,可是他背上的那人却倒向另一边,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项大叔三人赶紧围了过来,将倒在地上的人往里面拖了一段距离,鲜血将枯黄色的稻草染成红色,梁无意赶紧帮其清理伤口,生怕处理不好让伤口化了脓。
“吃饭了,吃饭了。”
话音刚落,一名穿着红色皮甲的士兵将看着就像是没怎么洗过能用就将就着用的碗随意摆在了栏杆处,另一名士兵一手提着木桶一手用水瓢舀着桶里的东西像洒水似的往碗里倒,恰好梁无意也感觉有些饿了,走到栏杆那里,还未拿起碗就闻到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这味道熟悉而又陌生,就像是自己曾经用来喂猪过的猪食,又像是留了好几天的隔夜饭,再看了看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争先恐后的抢夺着碗里的东西,就像是在抢夺什么美味的食物,生怕慢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就没了。
梁无意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走到角落坐了下来,这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虽然能将就着吃下去,可是又谁会想吃这种东西,这样对待犯人是不对的,可是又有谁会管这种事呢?现在被关在了这里,自己又不会武功,又不像那些众多穿越客那样,一穿越过来什么能力都有,早知道若离当初说要教自己武术,自己不该拒绝而是坚持学下来,可是现在后悔也无用了,但是就算不吃这些猪食,自己又能顶得了多少天呢?自己又不像那些学过武功,能做那啥辟谷啥的,连续几天不吃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再说了这些人看着明显是会武功的,可是为何不逃跑呢?难道是这里有比他们更强大的人在?亦或者说是被下了什么药,是功力暂时失去的药还是慢性毒药?
可是这样挨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没有药品,也没有有营养的食物,面前躺着的这两位的情况很不乐观啊,如果不是自己懂得一点医疗处理,这两个人或许活不过这两天,现在到底怎么办啊?梁无意表示只能无奈的叹气。
连续三天,这些士兵将和梁无意同在一个牢房里其他项家人都带出去严刑拷打问候了两遍,偏偏漏了梁无意,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记了,看着牢房里躺着的那些人,梁无意心里总是想:下一个该到我了吧,这一世或许就这么结束了吧,我只是一个来到异世的过客,希望下一世能有一个好的开始。
第四天的时候,那些士兵依旧来送猪食,但是偏偏没有在梁无意这里放下碗,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记得他们这里不吃这犯人专用的“特级”伙食,放了就是浪费粮食索性就不放了直接拿去喂猪,梁无意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正在发出抗议的肚子,咬着一根不知咬了多少遍的干稻草正准备找另外个好一点凉快点的躺下继续睡觉时,似乎闻见阵阵香气,似乎是烤鸭腿的味道,又似乎是烤鸡的香味,引得梁无意口水直流,可是这里是牢房又不是高档酒楼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档的东西?
正想着,几名穿着红色铠甲的士兵捧着几碟菜走了过来,将菜整整齐齐的排列在自己牢房的门口后转身离去,我没有看错吧,怎么伙食突然变得那么好?难道是这些牢头知道我们这间监狱里的人娇贵不吃猪食,而良心大发掏钱改善了我们的伙食?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梁无意赶紧爬了起来,走到栏杆前蹲下,闻了闻,这香味没错啊,而且这些菜自己还曾经见过,周围似乎传来了咽口水的声音,梁无意拿起一碟菜刚想吃,却忽然想起这伙食突然变得这么好,是不是里面下了药?梁无意扭头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那项家的六人个人,问道:“哎,换伙食了,你们吃不吃?吃的话我就端过去给你们。”
项大叔摇了摇头苦笑道:“还是你吃吧,反正这是最后一餐了,这几天你也没吃什么,况且你又不是像我们习武之人,几天不吃都还是那么精神。”
刚拿起碗刨了几口饭的梁无意听见项大叔这么一说直接把饭喷了出来,什么这是最后一餐了?吓我呢,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