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美人前襟就地一拖,几枚蛇形镖“笃笃”地没入土地。
正扎在那美人刚刚坐着的地方。
不等江月拍拍心口,庆幸一下自己的劫后余生。
还抓着他领口的少女却先兴奋起来:“有架打?放着我来!”
说着,似是嫌他碍事,将他随手往后一扔,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江月被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一时痛苦无言……
缓过来劲儿以后,才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声:蛮妇!
倒是黑衣女子一边观察情形,还不忘叮嘱了他一句:“公子还请小心。”
江月立马挂上假面,巧笑倩兮,柔声道:“多谢小姐挂怀。”
但他却是媚眼儿抛给了瞎子看。
黑衣女子压根没有看他,回答他的也只是一个点头。
随后,她便揉身而上,架起兵刃挡住了砍向少女的大刀,护在了少女身边。
江月:……
这一个、两个的女人,都是怎么回事?
但腹诽归腹诽,江月还是被她们护在了身后。
十数个黑衣人与她们战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能够突破她们的防线,攻到自己面前来的。
于是,江月放下心来,也有机会仔细地观察起二人来。
二人都身着简便男装,却又未作遮掩,并不会让人误会她们是男子。
白衣少女明显年纪不大,眼角眉梢俱是少年意气,恣意洒脱。
与还带些稚气的少女不同,黑衣女子已然是成熟女子的模样,她的性格也更沉稳。
这种不同,也体现在了二人的对敌上。
黑衣女子出手干脆利落,几乎都是一击毙命,绝不做多余动作。
而白衣少女却像是在玩一样。
她没有用武器,赤手空拳却又游刃有余。
往往一拳袭向杀手面门,却又非得停住一瞬。
等到那人一愣,她才冲着人家狡黠一笑,然后再给一拳。
属实是伤害性不小,侮辱性更大。
江月都有些同情那些杀手了。
黑衣女子明显也看出少女此举,激怒了那些杀手。
于是,她一解决完手边的人,就靠到了少女背后,沉声道:“别玩了,速战速决!”
少女明显就是还没尽兴,她嘟了嘟嘴,却也听话。
就见她长臂一伸,探向身后,下一瞬武器就出现在了手中。
原来,黑衣女子身后不止背负了一把兵器。
她手中用的是一柄短/枪/模样的兵刃,尖端却不同于寻常的枪头。
形状特殊自是不提,也不知究竟是何材料制成,杀了几人之后仍是滴血不沾,锐亮如初。
而白衣少女刚刚抽出的武器却又是截然不同。
那似乎是一根短棍,通体乌黑,似木似铁,非木非铁。
也正是如此,刚刚黑衣女子将两把武器背在身后,他就只看见了那柄寒光闪烁的短/枪。
而这根短棍像是和女子的黑衣融为了一体。
只有此时,被握在少女柔白的手中,才凸显了它的存在。
还真是奇怪。
江月不能理解。
这样的两个人,张扬明媚的少女和如同少女的影子一样、沉默隐形的女子。
用的武器,却是截然相反。
但无论如何,二人确实是配合默契。
少女的武器一出场,这场单方面的诛杀就被加快了进程。
像是主人和影子,或者说一体两面的二人,合体的威力倍增。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们已经料理完了所有的杀手。
黑衣女子收起武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教育少女不能像刚才那样行事。
少女半是撒娇半是狡辩:“我第一次跟别人交手嘛,我又不知道轻重的,可不是要试一试嘛。以后等我熟能生巧就好了。”
黑衣女子无奈:“你啊……”
江月:?
我这么大活人,看不见吗?
没人搭理,江月只得自己主动上前。
他朝两位女子行了一礼,郑重道:“多谢二位女侠救命……”
话没说完,少女就直接打断他的话,理所当然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江月差点被噎出一口老血。
但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依旧是那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感激道:“二位女侠的救命之恩未能报答,小生如何能径自离去?”
“哦,报恩啊?救命之恩,你想怎么报?”
少女明明很正经地在问,却又莫名给人一种混不吝的感觉。
江月心下不安,但还是按照原先的剧本在走,他又作了一揖,诚恳道:“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