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想说了我再听。”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徐菀探出手勾住他的手指。
沉默了好一阵。
“陈老师,我以后赚很多钱来养你好不好。”
徐菀此话一出,陈木予也大概是明白了她的小脾气由何而来。
“你现在也别对我太好。我昨天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了。”她说的小声,手上在玩着他的手指。
“好。”
“对我不好也可以,但是不能忘记要爱我。”
听见陈木予低低的笑声,徐菀微微错愕的一愣“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认真的。”
“没头脑。”
徐菀哼了一声,亲吻时表现的极不情愿。
凌晨到的终点站,又转车到了陈木予订好的酒店。
徐菀的潜意识里一直无知的以为西藏跟新疆一样夏天都很热。
车灯打出的光照在路面上两旁白茫茫的一片,中间的路也覆了层薄冰,车驶过会听见冰块被碾碎的声音,车里开着暖气,徐菀还是会哆嗦,要在夏天被冷死了。
“我只带了裙子,以为会很热呢,可能得陪我去买几件厚衣服。”
“不用,我有带。我看网上说天气预报不是很准,冷热的衣服就都带了。”
陈木予带了几件卫衣,还特地还去买了两件徐菀能穿的羽绒服。
没提前告知徐菀是因为,徐菀说过要穿裙子,既然她想漂漂亮亮的,所以既然她想,他就不能浇冷水,要穿就穿,他会准备外套。
七月飘雪实在是少见,这是徐菀第一次见到下雪,陈木予也是。
在酒店洗了个热气腾腾的澡,她打开窗户伸出手接,和雨滴相差不多的触感,只是夜里眼前的白茫茫比雨更吸人眼球。
房间里开着暖气,也抵不住风吹进来的刺骨冰冷,陈木予关上窗,“再不睡就天亮了。”
“看日出也不错。”
“人难受吗?”陈木予把她抱到了床上。
她摇摇头,看着地上的行李箱“薯片看着很难受。”
还有一些袋装的零食,胀气胀的好像随时会爆掉。
“不难受就好。”
“我想看雪,你陪我。”
陈木予拒绝“这雪看着天亮了也不会停,很晚了。”
“陈老师,我第一次见到雪,你可以理解为是我激动的睡不着。”
陈木予几番纠结之后,还是选择了迁就,“好,陪你。”
陈木予偷偷给她拍了好多照片。
“陈老师见过雪吗。”
“没有,之前去河南,回来的第二天那边就下雪了,所以命中注定要陪菀菀看属于我们人生中的第一场雪。”
“命中注定啊,好土的词。”
“听起来是有一点。”
她倚在他怀中,听着雪慢慢落下的声音,如果有调动时间停止的能力,那徐菀最想停在此刻,安逸,舒心,灵魂被放空的感觉,她合上眼,沉沉睡去。
陈木予本来是订了今天中午的藏服拍摄,但徐菀十点了还没醒,主要是想让她睡的舒服点,就移到了明天,反正暑假有的是时间。
陈木予又把两个人的行李箱收拾了一遍,住的地方虽写着酒店,但更像是名宿,很有拉萨的特色。
一楼是老板自己住的地方,还有两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坐在门槛上拿着铅笔在画画,小孩的脸有些黝黑,颧骨那处的高原红让人一看到就觉得,这是印象里的藏族人,她们的眼睛好干净,被碧水蓝天洗礼过那般。
她们听见陈木予来的动静,看了一眼后腼腆的又找个了隐蔽点的地方藏起来画画。
口袋里正好有一把巧克力,他放在她们面前就去找了老板。
陈木予问他哪里可以吃到比较正宗的当地美食,老板说正好他要煮午饭了,连他们的那份一起煮了,陈木予不是这个意思,但抵不住老板的好客,所以一再强调这钱是要收的,老板普通话说的不太好,于是放弃,只是摇头摆手着,最后也没收陈木予的饭钱。
上楼看徐菀还是没醒,他就又拿了点零食给那两个小朋友。
“谢谢哥哥。”另外一个大点的女孩也道了声谢,从木柜子里拿了纸和笔给陈木予,可能她们觉得画画是最好玩的东西。
他坐到后面的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看向两个女孩,估摸半个钟头,陈木予把画画好,拿笔压在桌面上。
徐菀醒了许久都没见他回来,正准备夺命连环call,门就被打开了。
她一下子蹦到他身上,被稳稳接住。
“去干嘛了?”
“酒店的老板说中午在他这吃饭,我看菀菀没醒,就在楼下跟两个小朋友一起画画了。”
徐菀的嘴巴颜色很浅,但又有该有的血色,她随便抓了只口红,产生了叠涂的效果,再加上有了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