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种大脑正在不清醒的状态,她冷静地看着旁边一凑近便双脸泛红的人…
她也没有给他喂什么迷药…到底喜欢她什么呀…
她自认为没有让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能让他在父母都要咋舌的速度下,迅速的领着她扯了结婚证。
虽然但是是以入赘的名义,她这才知道当时招投的那个婚介所是专门找赘男胥的。
但想了想,她的存款好像真的结不起婚,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虚名的人,反正由于不在一个圈里,也只有他们家才知道,其他人知道也不会对她真有影响
人生第一次拿彩礼钱,拿得非常的微妙。
不过她已经可以预想到几年之后离婚草草收场的一地鸡毛模样了。
算了,结了婚也好吧,至少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待到退休。人员流动性很低的地方,一点点人鸡毛蒜皮都可以漫谈很久,人的力量也比在关系网中无限的增强与削弱。
新婚之夜,他似乎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她也很无奈,在他的印象里,她的一切被无限的优化,她就应该是个喝露水,有着崇高理想,懂得很多他不懂的知识,没有欲望的圣人。
她倒也是随缘的性格,洗完澡穿着睡衣随后就躺在旁边睡了一夜的安稳觉,只有旁边的人对她避而不及,在燥热中彻夜难眠。
日常同一个屋檐下,更清楚地认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他发现她与想象中那一个志向高远的模样相去甚远,她只是每天懒洋洋的去上班,然后到点就买了菜回家,慢吞吞的做饭,然后他正好工作回来便可以吃上饭。
但这些明明都可以请人去做的,她不去思考着那些民生政策,而是每日在琐碎中打转…
他逐渐的头脑清醒过来,发现破除了那些所谓的滤镜,发现他的妻主只是一个平庸的普通的人,没有什么高大的志向,只图安逸和稳定,温和的就像一道影子。
但是婚都已经结了,他总不可能马上就离婚…那是一件多大的丑事
而且结婚搭伙过日子也并不需要多喜欢,这是老一辈传统的想法。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打碎牙齿往肚里吞,装作很幸福的样子。
毕竟她作为妻主来说,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甚至比大部分的人做的都好,所以便不能苛求其他方面太多。
只不过她不喜张扬,所以从来没有让他在门口接过她。大多数都是步行或者坐公交去上班。偶尔大雨天的时候,在门口的惊鸿一瞥,让大家知道他的夫郎非常的有钱,平常慢吞吞的,穿的也没有见多么奢侈,不露山水,甚至都背后笑称她是吃软饭的,但是也并不会真以为她吃了…有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以至于让自己和其他的人划出界限,至少表面上是的
但很好笑的是,她真的吃了,毕竟她都入赘了。
物质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她只是会挑习惯的穿。体制内穿的太过于张扬,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家中的衣物都去定制了,不会露出商标,便也随他去了
她唯一喜欢的便是那点茶了,但是她也不会去品多好的茶,都会在自己的能力限度内,她都笑自己的舌头大概是没有富贵的命。
就整个家庭生活而言,她还是挺满意的。
因为她的岳母岳父都非常的和善,而且他们是搬在外面居住的,交流的不算太少,但也不算太多,也便省去了很多交际上的麻烦。
当时岳母还想要将她调到一个更加有前途的部门,被她婉拒了。让煤老板心里有些惋惜,强强联合的梦破碎了。不过又有点欣慰,毕竟她一身铜臭,就喜欢那些见钱眼不开的。
两个人相处,相当于是一对穿久了走得舒服的鞋,磨合过后就会进入生活平缓的舒适区。
婚姻居然比她想象中的长了很多,唯一有点诟病的点,那便是妻夫生活…
作为一个文员,且从不锻炼的文员,她努力了,但是真的练不动,对方从平面模特到,走台模特,那些高强度的走秀,令他的体力好的惊人。且他比她稍微小上一点,年轻人的活力令她着实招架不住。
一开始很传统的是女上位,很正常的时间,很正常的节奏,她感觉挺好的,但看着年轻漂亮的夫郎拉着老长一张脸,好像才逐渐开始,她就结束了,都让她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问题,悄悄看了医生,医生很无语,说她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她就说她不是三秒真女人!
他这夫郎是个急性子,当她又要磨磨蹭蹭的爬在他身上交公粮的时候,被他一把抓着领带扯了下来。
他拿皮筋扎起了自己的头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的眼镜被拿下来了,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上。
他的拇指碾压着她饱满的嘴唇,像是一颗红色的樱桃。婚后大多人都会逐渐走形,当大部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