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何必提死?死一个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拖个垫背的?何况本座也不会死。”
梦寻觉得他说的不对,太武断了。
“生死这种大事,你也要替我决定?我自己的命自己能做主!生不由我,死还不由……”
剩下的话都留在了嘴里,她的脸被他捏着抬向了自己,嘴在她唇上碾转后轻轻咬了一下,问她
“这张嘴今天怎么老是提死呢?”
知道他不想听,梦寻也就不提了,可是生死老是梗在他们之间,不是他,就是她,不由得她不想不提,梦寻紧紧抱着他的腰,这个腰身的尺寸,手臂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到底几尺几寸她还是不知道。
“你告诉我你的解药到底是什么?我想要怀里这具身体完全健康,什么威胁也没有,永远生龙活虎的,想虐谁就虐谁,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你指手画脚,横眉竖目,你要永远这么嚣张下去,做你想做的事,想你忘不掉的人,”
梦寻说着拉着他的衣领往里看,胸口那里现在什么异常也没有,心里踏踏实实的又坐回原样,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你不觉得你这心愿很难达成吗?天天都有人嚣张无比的在虐本座,对我指手画脚,横眉竖目,有时温柔的像猫,有时像脱缰的烈马,让我很头疼。”
说她像脱缰的烈马?她性子有那么暴烈吗?只是固执而已。见她的问题他没回答,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了,越是这样她越想知道,她已经知道和自己的心头血有关系了。
“你不告诉我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就是我的心头血,对不对?所以你一直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贺清影也不告诉我,你们这样是对我不尊重,我知道了怎么选择在我,你们没有权利替我决定!”
只是要多少粒血晶她就不知道了,那天她身上没有多少血,若只是压制住了,一定还会犯的,所以每次问都被他盖过去了,是怕以后犯了她拿命救他吗,才死也不说。
连他身边的人都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解药到底是什么,其实就是他动了真心的那个人的心,所以才叫噬心,要么是他的心,要么是对方的心,夜澜选择了他自己。
听见那个宽厚伟岸的胸膛里叹了口气,似乎妥协了,身上的手也老实了,她想他也早知道满不住了,避而不谈不是办法,梦寻在他腿上坐直身体,和他面对面,他倾身过来想亲她,被梦寻抬手捂住了嘴。
“先说,不然不让亲!”
那双眼睛里亮晶晶的,拉下嘴上的手就抱住了人,倾身过来亲好了才放开,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弱小无力,他想亲她反抗不了,除非他自动放弃。
“不亲,不会说的!没亲够也不会说的!”
所以梦寻被予取予求,直到他亲够,心满意足自动停下,她气喘吁吁晕头转向,还没等来夜澜的回答,先等来他一个问题:
“你这里装的什么?”
梦寻脑子瞬间清醒了,连忙捂住腰里装的那包干花,那是准备给他一个惊喜的,最主要的是她怕自己万一做不好,拿不出手,不想让他失望。
“什么什么?你手乱摸什么?”
一把拿开他的手,洋装生气的问他:
“你说不说?别想转移话题,我还等着听呢!”
“本座也等着听呢,这里是什么?你知道我若想看,你拦不住的,所以你自己老老实实告诉我。”
听了他的话,捂的更紧了,伸长脖子亲了他一下,笑的谄媚又心虚。
“什么都没有!”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眸微眯,笑语盈盈,最终什么也没问,手离了那包干花,滑进了衣服里,在她腰里轻轻抚摸,梦寻只觉得他的手掌很热,烫她的皮肤。
“不说就算了,本座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温柔乖顺,浅笑嫣然,心康体健!”
心康体健?她把头轻轻靠在他怀里,感受马车轻微动荡,前面两个要求她都可以做到,后面一个有点难。
“其实你猜对了,本座对谁动了真心,就会要了谁的命,取了她的心晶才能破了那个咒,不然本座就要死,可我舍不得要你的命,才做了那些事,害你变成现在这样,你恨我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