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三月发现慕柯最近总在研究着什么。终于，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在研究什么？”】
【慕柯回答道：“研究将半鬼重新变成人的药。”】
【应三月不明所以的继续问：“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慕柯笑道：“我喜欢上了一个鬼，假设他答应我的表白，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有一天来问我，他为什么是半鬼，我希望给他做人的权利。”】
【应三月愣住了，慕柯喜欢上了一个鬼？】
【“你喜欢的该不会是……”】
【慕柯果断道：“不是你。”】
【应三月追问道：“那是谁？”】
【“反正不是你。”】
【“你还认识长得比我帅的男鬼？”】
【应三月和盛如歌的颜值，难分高下。但是，用“美”来形容盛如歌更加合适。】
【慕柯想也不想：“谁说一定要是男鬼了？我喜欢陈洁不行吗？”】
【“哈？你在开玩笑吧？”】
【但是应三月没想到的是，慕柯居然真的点了点头：“嗯，我的确在开玩笑。”】
【应三月问道：“那你到底喜欢谁？”】
【“我说了三句谎话，你自己算算吧。”】
【三句的话？】
【从“不是你”开始，刚刚好是三句。所以……】
【应三月抿唇笑了笑，追了上去：“你真的喜欢我啊？”】
【“假的。”】
【“这句也是谎话？”】
【慕柯回头，笑着道：“嗯。”】
应三月：“……”
说实话，有点被这个同人文雷到。
但是同时，心里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甜。
只是……这点甜比一颗糖持续的时间还短。
因为他清楚，慕柯并不喜欢他。
但是，只要稍微幻想一下，就觉得，好开心。
这种自欺欺人的甜，有点像是饮鸠止渴，自我麻痹。
应三月压下自己嘴角的弧度，看向陈洁，尽量正色道：“你写的？”
陈洁道：“如果我说，这是慕柯写的，你会不会欣喜若狂？”
应三月耸了耸肩：“假设，慕柯真的喜欢我，绝对不会用这种迂回的手段……嗯……她大概会直接过来找我，说，我们聊聊交往的事吧。”
陈洁道：“你还真的是清醒了。”
应三月道：“所以，这到底是谁写的？”
陈洁道：“姜吉安。”
应三月忍不住挑眉道：“厉鬼之上这么闲吗？”
陈洁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她不仅仅写了你和慕柯的，还写了其他人和慕柯的。”
应三月抿了抿唇，询问道：“她这是想恶心慕柯？”
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姜吉安写这本小说的别的理由。
总不可能是喜欢磕CP吧，这磕的还算ALL柯。
陈洁道：“不清楚，但是，慕柯现在被她写的小说，搞得……有点想死。估计，慕柯尴尬症都犯了。”
应三月忍不住低头，看着手中的文档。
这个文档当然不止这小小的一段，还有些别的。
【“轻、轻一点……”】
【“啧，你真的好娇气。”】
【原本正午毒辣的太阳已经西斜，夕阳的光辉将别墅外的海滩染成金黄。】
【应三月叼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拿着慕珂的手机摆弄着。】
【而手机的主人正窝在纯白柔软的被子里面，背对着他，漂亮的蝴蝶骨线条流畅而优美。】
【“珂珂，再过几天，你就十九岁了对吧？”】
【没回应。】
【他又凑过去问，却被慕珂无情的推开：“别闹了，我困。”】
【“行吧行吧，你睡吧，”应三月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轻轻抱住她，“好梦。宝贝。”】
【鬼怪是没有睡眠的。】
【但是，抱着她一晚上也挺不错。除了她乱动的时候。】
应三月：“……”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上头感，这要是真的该多好。
尤其是其中的一段——再过几天，慕柯就十九了。
如果慕柯真的能活过十八岁生日就更好了。
哪怕，他们不能在一起也好。
如果王磊知道应三月在想什么，绝对会吐槽，不愧是柏拉图恋爱观，不能在一起，也开心。
慕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手机被人动了。
更可怕的是，暗网里面那篇小说，也被人动了。
不经过她的允许，能自由出入她房间的只有美满公寓的几只鬼。
所以，到底是哪个鬼？
最爱来她房间的就是陈洁了。
是陈洁就还好，她看了就看了
……她总不可能闲得无聊，将这种东西发给应三月吧？
应该不至于吧？
慕柯必须承认，这可能真是陈洁能做得出来的事。
她一贯都是看热闹不嫌弃事大，恨不得上去添油加醋才好。
弗鲁珀爱吃兔子：“你动了我的手机？”
陈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