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盾令被掐的脖子伤痕。
思想破了口子,关于裴云深的种种记忆如雨后春笋,不断冒出充斥。
冉莘莘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清醒,妈的,这第三视角来看,她是个渣女?
不对,裴云深是真太监没错,她可是读者实实在在将书看完了,他是真太监没错。
还是自己齐根断的那种。
那玩意儿不可能自己长出来,该不会是在她身上能满足他奇怪的癖好吧?
冉莘莘还在天马行空的胡乱思想,顺平从外进来,将一精致特殊的荷包扔到床上。
语气不太好道:“小答应,主爷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这是齐尚宫的贴身之物,你带上东西去私见皇后,告知她青鸾教在宫中祸害二皇子的人已被司宫台抓到,三天之后在朝堂之上审问”
她握紧荷包,撑着手臂半起身:“顺平,主子爷他现在如何?”
顺平描了描眉:“能吃能喝,怎么?冉莘莘我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在主爷面前,你是唯一一个被司宫台被驱逐的”
这么快,都已经下了命令了?
想到魑魅这个死毒唯,现在八成高兴的要上房揭瓦了,冉莘莘那个气啊。
“谢谢你提醒,我累了,你回去复命吧,主爷的命令我会完成很好的”
顺平环臂,看她那蔫样,平时早就回怼他了,他上前扒拉她:“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当初你为了巴着司宫台,连去皇后身边做卧底的事都能答应,怎么现在成这样?”
冉莘莘捂住脑袋:“你别说了,我有办法回到他身边”
顺平叹气,觉得主爷回来后也怪,他原本以为,冉莘莘的结局要么成为对食,要么死在他手上。
秋季围猎事一过,主爷居然放了人,冉府也没事,这让为司宫台卖命的看了也觉得裴云深这是被夺舍了?
三日后,景德帝能从床上下来,在养心殿中早朝时,质问各臣是否查清铭记山刺杀皇宫贵族的刺客是谁?
各臣支支吾吾的互相推脱,无法开口,铭记山本就地势复杂,该死的刺客都死完了,没有个留下做口供的,无从查起。
景德帝脸色更加惨白,剧烈咳嗽几声:“裴爱卿!难道你也没查到!”
裴云深躬身:“陛下,臣还在查,虽还没抓到幕后主使,但臣前段时日出宫办事,抓到了青鸾教,也就是伤了二皇子,藏在北局的人,另外臣查清楚,雅泉贤妃的死和一众宫女太监也是这个教所为”
“至于皇后请的景福山的冲令道士,只是做了场法事,却将唐婕妤身边的来福小太监给弄死上吊自杀了,皇后娘娘,这点可算中宫管教无方,将后宫弄的一团污气?”
皇后拂袖大笑:“裴掌印,这话从何说起,道长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这意思是皇上默认了道长故意做霍乱后宫的事?”
裴云深眯眼勾唇:“谁知道呢,既然皇后娘娘说没有,那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