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出去的！”
“滚！”
“蜡烛也可以的！”
“滚！”
“要不给您换成狼牙棒？”
“滚！”
……
啪！
房门轰然关闭。
彻底把田姑娘轰走，陆鸣才算是松口气。
胡闹！
太不像话了！
这些家伙怎么会这么想？
哦。
对了。
那些订单……
陆鸣想起来了，当初为了打小小剑买的……
结果呢？
这货一点事儿没有，反而自己一身麻烦。
哎。
陆鸣哭笑不得。
不过。
田姑娘这家伙……
她那些奇怪的订单从哪里来的？
奇怪。
莫非……
小小狐？
陆鸣怀疑是这家伙怂恿的。
于是。
他直接把小小狐叫了过来，想要训斥一顿。
未曾想，一向傲娇的小小狐现在情绪低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像是被霜打过的波斯菊。
“咋啦？”
陆鸣好奇。
“……”
小小狐泪目，“被书友粉丝鄙视了呜呜呜……”
书友？
陆鸣茫然。
哦。
想起来了……
前些日子，灵体们闲得无聊写写挣点外快来着……
“然后？”
陆鸣倒是知道这件事。
“你看这个。”
小小狐随便掏出一个热搜给陆鸣看。
哦？
陆鸣瞅了一眼，那赫然是某个演员，还不是歌手，就是一个演员，发了一首歌的专辑，然后销量就炸了。
当然。
销量不是重点，有趣的是评论。
——1张专辑三块，1杯奶茶都五张起步了吧？就算是学生党买个几十张不过分吧？一张电影票也好几十了。
——我买了115张都不好意思晒，居然还有人只买几张？
——爱死这个善良的男人了，居然还可以贷款买，好感动。
——我才买了500张就排名一千了，肯多花钱的人是不是太少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成为他的粉丝？
……
？？？
陆鸣看的一脸懵逼。
等等。
现在销量已经可以这么玩了？？
真就成了人人刷榜的刷子单了啊！
“这些粉丝钱太好挣了吧！”
陆鸣惊叹。
“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小狐深以为然，“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
“等等。”
陆鸣回过神来，“你干了什么？”
“咳。”
小小狐咳嗽一声，“我们这不是想着，作者也有粉丝嘛，所以也模仿了这位一下，没想到被骂了……”
？？？
陆鸣带着疑惑看了一眼，顿时脸一黑。
今夜凌晨，小小狐新书单本上架——《那雪白的山丘》，已在xx网站开启预售，欢迎大家选购。
嗯……
结果嘛，不言而喻，翻车了。
“就这？”
“写的还想学人家明星，想屁吃！”
“你一天更新十万字，自然订阅就多了……”
“可不？”
“我听说能量战士协会最新推出了——手部挂件，可以一个人安装八只手，我算了算，如果八只手同时码字，相当于四倍速度，你现在一天更新五千字，换算过来，那就是整整两万字！作者菌不考虑一下？”
“+1！”
“楼上+1。”
“我还是觉得把作者绑起来靠谱，绑起来穿上女装，拿个小皮鞭催他……”
“赞同！”
“+10086.”
……
“你看看！”
“这些都什么粉丝！”
我们的小小狐看哭了，“差别太大了，不活了。”
“呜呜呜……”
“粉丝太现实了。”
“这些粉丝就不能把吃泡面的钱省出来，让我们开游艇吗？一点都没有人家明星的粉丝可爱。”
小小狐委屈。
→_→
陆鸣面无表情。
你一个卡灵，还想开游艇，真是想屁吃。
还有……
这个新书的名字……
《那雪白的山丘》？？
请问，你从田姑娘身上找到的灵感吗？
算了。
陆鸣翻个白眼。
随他们折腾去吧。
前些日子还有灵体想要学着秋书仪一样当主播呢……
哦……
还有人想要当什么社区大V。
结果嘛？
不言而喻。
想当主播，你灵体就算模拟出声音也不行，不漏一点山丘，不会说点骚话儿，人家为什么关注你？
还不是人类。
社区大V，你不会带节奏，不会蹭热度，不会当阴阳人，哪来的流量？
对吧。
想当大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