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介云召的一番搅和后,这场针对出战的大会也开不下去了,等到众多官员离开后,议事厅中就只剩下了白向庭和白面书生。
当只剩下这两人的时候,原本还是气宇轩昂,气势十足的白向庭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来到白面书生面前,冲着书生拱手行礼,态度十分谦卑,“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介云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白面书生缓缓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摇身一变,直接变成中府七大高手之一,同时也是中府最年轻的一代高手,李仁礼;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李大人。
面对李仁礼的疑问,白向庭同样也是不解,“不应该啊,介云召久居深山,对官场之事也该是不闻不问的才对,这么说来的话,确实有些问题。”
李仁礼冷哼一声,目光瞬间变得阴冷,转身看向白向庭,“白大人,这你是不是该给本大人一个解释。”
听到这话的白向庭着实吓了一跳,赶紧单膝跪地解释道,“大人,属下向您保证,此事属下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除了您之外,没有人知道属下的真实身份,还望大人明察。”
看到白向庭这般激动,李存礼无奈道,“起来吧,本大人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再想想谁还知道这事。”
听到李仁礼这番话后,白向庭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仔细思索了一番说道,“知道的话,除了白向庭的夫人外,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白向庭的夫人和程颢往来密切,程颢今日又是和介云召一同赴宴,大人,您说会不会是白夫人泄露了秘密?”
“嗯?”李仁礼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拳紧握,“这个小贱人,倒是本大人疏忽了,程颢真有你的。”
“大人,难道真的是白夫人?”白向庭眉头紧锁,“我现在就回去杀了她。”
“你干什么,回来。”李仁礼直接喊住白向庭,“你疯了吗?别忘了韩大人的话,事已至此,其他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介云召虽说是一介武夫,但是程颢却是个难缠的家伙;这事我会亲自向韩大人请罪,并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你要做的就是做好你的州牧,盯紧白夫人,别让这个女人再生事端。”
“那大人你。。”白向庭煞有介事的说道。
李仁礼眉头微微皱起,“介云召和程颢坏我大事,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在大奉,敢找枪仙和理学尊师麻烦的,也就只有中府了。
。。。
程颢和介云召离开州牧府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来到了天守阁。
在天守阁的雅间内,宁延早已经备好了酒菜,在介云召和程颢走进来的一瞬间,宁延直接拱手说道,“程先生,介前辈,此次多谢两位了,晚辈在此略备酒席,聊表谢意。”
介云召看了看程颢,摇头苦笑,“是不是你让这小子在这里的,啊?”
程颢捋着胡须笑了笑,“此次事情怎么说也是因为宁延而起,这最后的收尾是不是也应该由他来呀。”
介云召看了看宁延,微微颔首,入座后,抿了一口温热的酒水,砸吧着嘴说道,“宁延,礼国公之子,说起来我们还是有些缘分的。”
面对介云召,宁延还是挺尊重的,拱手说道,“前辈说的是宁伯丰叔叔吧,这件事情程先生给晚辈说过,说真的,这事还是晚辈第一次知道。”
介云召笑了笑,“那小子和我不一样,我呢是个武林老头,那小子可不甘一辈子像我这样。”
程颢缓缓入座,接过介云召的话说道,“后辈自有后辈的福,咱们就不要再掺和了,这一桌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介云召哈哈一笑,“也是,吃,吃饱喝好,老夫就要回去了。”
宁延走上前去帮介云召添酒,“前辈,在此之前,晚辈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前辈,还望前辈能够答应。”
“嗯?难道这顿饭还别有目的?”介云召开玩笑的说道。
旁边的程颢也是很疑惑的看着宁延,“还有别的事情吗?”
宁延起身,举杯说道,“前辈,这杯酒我敬您,在来扬州之前,我在扬州待过一段时,在这段时间内我经历了很多,在此期间我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和介老前辈是熟人,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在我离开象州之前,他拜托了我一件事,这事和前辈有关。”
介云召疑惑的笑了笑,放下手中酒杯和筷子,“我的熟人?说来听听?”
“枪王袁震山。”当宁延说出这么五个字的时候,程颢眉头微微皱起,旁边的介云召也是一脸惊愕,“袁震山,你见到他了?上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二十年前,对了,他儿子怎么样了?”
“袁前辈这二十年来也经历了很多,他的儿子现在是素顶宫的少庄主张卿,晚辈这次前来是希望能取一些太华山顶的土,毕竟袁夫人是在太华山顶没的。”宁延拱手说道。
说到这里,介云召还有些稍微感慨,“哎,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场大战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袁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