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然只怕早就被逐出王庭了。
对于慕容隼来说,这个王孙也不是生人,前几年这个王孙就和他那个表弟往来密切,按照辈分来说,这个王孙见了他还得叫声表哥。
“慕容城主这是去哪了啊,可是让我一阵好等啊。”耶律长齐很是客气的负手说道。
慕容隼轻声冷笑,“少主前来,我慕容隼自当欢迎,但您无缘无故的拦我于此,是何意?”
若是换作他人,肯定不敢在耶律皇姓面前如此放肆,但慕容隼就敢,向来如此的他也因为如此被八王部下没少弹劾,但每次不是被慕容家压住就是被他王庭中的两个生死兄弟担着,若不然就悬壶城的这个政绩,慕容隼没必要在这地方一呆就是五年。
而耶律长齐也是直到面前城主的秉性,也不见怪,缓缓说道,“我从王庭那里收到消息,长老门盯上了一个叫做宁延中原人,此人在两个月前偷偷潜入我汗国,至今下落不明,但根据其行踪判断,他目前应该还在锡林勒格境内,所以。。”
“既然是长老门盯上的人,自有长老门的高手去应对,我慕容隼对此不关心,少主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进城详叙,在下自当尽些地主之谊。”慕容隼毫不客气的打断耶律长齐的话,抬手说道。
耶律长齐吃了一个闭门羹,尴尬一笑,“城主,我呢只是给您指条明路,还请您听完后不要生气;当今的汗国,虽说爷爷继承大统,一统汗国,但八王和少壮派纷争不断,这次兵败平牢关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承认慕容灼灼确实厉害,但我还是想说,战争并不是解决两国矛盾的唯一手段,慕容将军您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我慕容隼是个军人,只懂得保境安民,上斩杀敌,其他的事与我无关,少主若是想谈,可直接与慕容上主相谈,与我相谈,并无意义。”慕容隼再度回绝了耶律长齐,丝毫不留情面。
耶律长齐尴尬一笑,抬手说道,“慕容城主是个纯粹的军人,我耶律长齐佩服,不过我依旧不会放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给我想要的答复。”
“少主,我劝您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不值得。”慕容隼皱眉道。
耶律长齐起身一个飞跃跳到慕容隼面前的屋顶上,朗声一笑,“值不值得您说了可不算。”
说罢,耶律长齐一个潇洒的转身便消失在原地。
慕容隼看着耶律长齐倍感无奈,这耶律长齐这话什么意思,他又何尝听不懂,想用军功来换取他的支持和信任,他慕容隼军人出身,是很看重军功,但这是有前体的,那就是自家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获得而来的军功,当时老伍长去世后的军功,他慕容隼是唯一一个一点都没要的,但他也不会看不起董长陵他们拿了军功的兄弟,只能说人各有志,他的志并不在此。
但是耶律长齐有句话他还是很认可的,战争并不是解决两国纷争的唯一手段,他很欣赏耶律长齐的志向,但也只是欣赏。
。。。
在宁延离开殷都后,殷都也并非风平浪静。
宁延走后不久,在天子高远的示意下,一场关于改革的辩论在太和殿激情上演,以魏正醇,于公明,胡尚仪为一派的改革派和以孟彦,郑崇官,戴规等人为首的保守派就是否应该进行政治改革开始了辩论。
大奉经历了太嘉年间后,政治矛盾愈演愈烈,中央对地方监管不力,造成各州各自为政,有效情报很难被殷都得知,为此魏正醇和于公明都主张进行上下革新,改革吏治,裁撤冗官,各地官员在任命前必须经过吏部考核,设置经略尚书一职,负责统筹各州事宜,联系中央和地方,加强地方管理,在各州设置路统参事,负责监察地方官员,有中央吏部统一领导;并在中央设置独立于五府六部之外的中书府,中书府令由天子直接委任,对天子负责,职责便是监察包括丞相在内的所有中央官员。
如此严格的官吏系统自然遭到了老一辈官员的反对,并说这是对他们的不信任和对大奉律令的背叛,所有官员通过吏部和丞相,这并无不可,关键便是忍和官员都需要通过吏部,这不就是等同于架空其他五部吗?起初的工部还能负责一个督造事宜,这下就连督造官员都要通过吏部,这不就是在剥夺工部职权吗?再者就是如此集权的官员任职,势必会造成吏部一家独大,这不就等同是造就了另一个形式的权臣吗?
双方就此问题争论不休,而高远则是坐山观虎斗,有一说一,双方所提出的问题都是比较尖锐且具体的,改革吏治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且历朝历代的改革家能有多少善终的?答案是几乎没有;所以对于政治改革,高远也很是慎重,在没有做到万无一失之前,他也不敢盲目改革,毕竟这是关系到未来大奉百年千年的大计,马虎不得。
“大奉实现大同的途径唯有制度一途,若是连官员任命都不能做到统一,那谈何天下同一?你们今日弹劾的不是我魏正醇,而是未来大奉真真切切的同一,今日在这太和殿之上,我魏正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