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经嫁人了,你说气不气。”
“那这么多年,您就没去找过她?”庄十月继续追问道。
池明渊摇了摇头,“这还找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嫁为人妇那咱们就别再打人家主意,为了人家名声也好,为了自己也罢。”
“老将军真豁达啊!”庄十月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被夸的池明渊嘿嘿一笑,吐掉嘴里的草根,大笑道,“现在年纪大了,到也不想这些男女之事了,就想着有一天看着夫人能给五公子生个大胖小子,认老子做个干爷爷,等老了后,还能有人能在床头端个茶水。”
“哈哈哈,这要是被公子知道您让他儿子给您端茶倒水,你说这公子还能认您这门亲吗?”庄十月打趣道。
池明渊嘿嘿一笑,竟是有些像个小老头,“公子一定会的。”
庄十月看向面前的公子和夫人,是啊,他也觉得会,他庄十月很庆幸自己能跟在宁延身边。
大道虽乱,但却有人缝缝补补;宁延称不上大奉千百年来的第一人,但在当下,他庄十月就敢说,这天下可以没有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没有宁延!
对宁延,庄十月总有一种特殊的情愫,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很舒服,就像你走在夏日的麦田中,感受微风吹动麦秸,麦芒滑过指尖的感觉,舒服的让人心安。
这或许就是宁延身边能有这么多人心甘情愿跟着他的原因,他自身的那种亲和力和感染力,还有心中的大义,正悄无声息的影响着身边的人,这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就像这次杀刘岱,闯殷都,整个天下也就只有宁延一个人敢做,也只有他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