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再度失重。
【四喜圆墩墩】:!!!!!!我草草草温温,你和我男神真的没有在你俩心上连蓝牙吗?!他这教科书式的标准答案是怎么来的!居然懂了你的隐晦表达!
【四喜圆墩墩】:我已经开始期待你俩的婚礼了[狗头]某人可是说过能上床的男人一大把,能陪聊的知己却难求,谁能懂你你就嫁ta,管他是男是女。
难以压抑的悸动沿温故胸腔轰鸣轻颤,手腕上经年不息燃烧了那么多年也没磨灭丝毫的贪恋朝她血液深处钻去,恍若少年第一次吻上她。
那是世上,第一次,有人不再只爱她华丽不堪的污浊外表,而是只看到了她的灵魂。
她一直以为,她可以努力做到不再爱他了。
可他,却总有办法,以无数种她难以招架的形象,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沉沦。
蒋昭盈皱眉,没听懂,却不想表现出来自己无知:“哦,那温温可以在保留知新观点的基础上,加一点点我刚才的提议吗?”
温故清醒了。
神魂还尚未全部回笼,没过脑子:“霸道总裁的提议?那要看贺老师能不能做到了。”
贺知新一直平淡的目光,很轻地,挑起了一瞬。
看向温故,淡如青灯的深眸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温编剧似乎觉得我不能做到?”
温故一滞。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懒懒掀眸:“看网上说的,贺老师本人似乎君子得很,不过,我这个黑粉对此持保留态度。”
邹跃冷笑:“不用保留,传言就这一条不符,母鸡变不成公鸡,金针菇变不成棒槌,说不定还不如粉丝幻想的。”
他音量不高,还没鲁莽到让别人都听见自断前程,嘀咕完,却发现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贺知新不知何时站起身。
如烟似水的薄雾穿过初夏炽烈的光,伴着骤起的惊呼声,在同样怔住的温故面前,勾勒出一道倏然靠近气息逼人的危险身形。
“温编剧想要多霸道?这种程度,可以满足你对我的想象吗?”
贺知新长身压下,指尖一扬,抽走温故自俩人分手那年剪短后、再没留长过的碎发发簪。
顷刻盈鼻的幽香中,如雾的青丝垂落,妖娆地缠上男人的手。
贺知新长眉低垂,将那还充盈着姑娘独有香气的发簪放鼻尖,很轻地呼吸。
侵略却不教人觉得放浪的动作。
不过一瞬。
“好香。”
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直白放肆。
危险又蛊惑。
温故心跳骤然一空。
神魂下坠。
无人看到的角落,男人指尖温柔地轻挑起她下巴,被佛珠经年磨砺而带有薄茧的指腹沿她唇畔克制厮磨,那双永远沉溺着她不再静寂的眼,菩提心动的深潭下藏满葳蕤疯长的情欲。
呼吸离近,只有她一人听到的暗哑。
“抱歉,听到你想睡我以后,已经忍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