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并无责怪与波澜,只是淡淡一笑:“或许,那只证明了青春。”
“这不!爱情和幸福一样。你若相信,还是会遇见。”河南道。
“这有点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味道。”我说。
“从容人间烟火。爱情还是婚姻,终是需要从容。”河南道。
我笑了笑,沉默。
“你们聊吧!我做饭去。”觅琳看下暮色降临天空。她走出几步回过头来,“若文,今晚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好的!如果方便。”我说。觅琳莞尔一笑,离去。
“若文。今晚陪我喝几杯吧,会喝酒?”河南道。
“自是会的。”
“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去旅行吗?”饭间,河南喝着酒突然道。
“也不是。倒时常打算出来走走的。我之前的爱人是一位教师,我是开咖啡屋的。我们的空闲时间并不协调。”我说。
“看得出,你很爱她?”觅琳停下,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或者说你不太习惯一个人的旅行。”
我苦涩地笑了笑:“也许,都有吧!”
河南往酒杯倒上酒:“时间是个比钢琴庄重和小提琴细腻的导演,总会让人知道今天是昨天的周而复始抑或一去不复返。要是过去的来不及珍惜,未来的还在未来,那么活着当下才最重要。来、为当下与未来干杯。”
我只觉心情变得潮湿:“干杯。”
河南时而干净利落地喝掉酒杯的酒;时而慢条斯理地轻饮一口,和觅琳俩人断断续续地同我说着他们过去旅途中的所见所闻,和这里的风景。他在还算清醒时候便不再喝酒:“我喜欢喝酒,可我总能够适可而止地知道自己能喝多少,而不至于烂醉如泥。因为这样,觅琳她才不至于将我当作酒鬼呢。”这个笑容温和与不羁的男子说着望向身旁的觅琳,神情和眼里满是温柔。
“瞧你把自己给说的那么有风度的。也不知道害臊来着。”这个似笑非笑的女子道。故作生气的脸庞有着风韵犹存的动人妩媚。
河南望她一眼:“唉!我这女人,这些类似的话她都‘教训’了二十年了。”
“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二十年呢,亲爱的。”觅琳噘嘴道。毫无别扭的模样,仿佛每个不到一定年纪女人都有的面对爱人时候的返老还童天真与柔情似水。
“这不快了嘛!”河南微笑道。
“哼!”觅琳冷哼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温柔抗议。
“你们的过往一定很美好来着。”我浅笑道。
“嗯。但愿你可以在不久的以后再次遇到爱情——可以交融的话!”河南道。
觅琳望向我,温和地笑了笑:“相信你会遇到的。”
“或许吧。”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