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佰立刻挥动剑,拦截韦裕宽的枪头。
同时,六佰开始暗中聚集炁,虽然他的聚炁速度很慢,但无论多慢,他都决心尝试。
轻鸿剑的剑刃与充满风刃的枪头碰撞在一起。
只听到一声巨响,一股浓厚的威压从剑身传遍六佰的双臂。
瞬间,剑刃成功抵挡了韦裕宽释放的所有风刃,剑身上出现了两道裂痕!
六佰的耳边传来风刃的震颤声。
他的手掌麻木,双手几乎失去了感觉。
这一次交战,六佰耗费了六成的体力,但好险他成功地挡住了链子枪的攻击。
韦裕宽不需要回头,他很轻松地处理了六佰。
这几轮激战发生得迅疾。
韦裕宽甚至没有使用最强的周术,仅仅凭借器械技巧就解决了六佰的夹击。
曹釜中箭后,韦裕宽发动了一连串劈掌,打在曹釜的大腿上。
曹釜的双腿摔倒在地,两条大腿已经被覆盖了雪霜,使得他无法站起来。
韦裕宽看着自己被雪絮覆盖的左脚,开玩笑似地说:“曹三席,一箭双雪,我真是太慷慨了!”
曹釜咬牙切齿地回应:"你这个精通冰、水、风、土之术的家伙......"
韦裕宽有着更多强大的手段来对付敌人,但对付太弱的敌人,根本不需要动用那些手段。
曹釜用右手支撑着剑,试图站起来,但他的双腿已经僵硬,无法移动。
"可恶,灵釜被封住了,炁的质量不足以进行周术!"
刚刚那支水箭刺破了曹釜的皮肤,深入肌肉,直接影响了他的灵釜。
现在,他的灵釜中的炁完全被压制,无法进行炁的炼化。
周术——釜静海晏,将炁转化为水质,然后用水箭攻击敌人的灵釜,将灵釜中的炁压制住,封锁了炁的炼化功能。
在危急情况下,曹釜内心充满了愤怒,他恼怒地骂道:"武文放那家伙,居然将高级周术传授给这家伙!"
韦裕宽的视线扫过曹釜,然后移向了六佰。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转过来,但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六佰的身上。
韦裕宽手腕一扭,链子枪再次甩出,风刃的嗡嗡声再次向六佰袭来。
六佰直面枪头,低声说道:"虽然胜算渺茫,但我不会轻易退缩。"
然而,时间不容许他再多考虑。
他退后几步,努力保持平衡,紧紧握住剑,准备迎击。
逃跑是不现实的,韦裕宽手中有六把剑!
只要韦裕宽继续低估他,他六佰就有一线胜机!
他拼命调动余下的力量,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准备迎击即将到来的攻击。
链子枪再次袭来,六佰躲开了这一波攻击,但他的体力已经接近枯竭。
但风刃的边缘依然在他的脖颈上割开了几道血痕,显得相当可怕。
一些微小的风刃甚至像螳螂一样钻入了伤口。
六佰顶住疼痛,尽管血流不止,毅然不顾,大步流星,突进而上,瞬间靠近了韦裕宽。
他左手左脚领先,宛如白猿出洞!
韦裕宽赞叹道:“真是出色!竟然敢毫不退缩!”
他的声音中包含了赞叹之情,也有些许惊讶和担忧。
六佰这位普通出身的家伙没有被链子枪的攻击吓倒,没有选择防守,反而勇往直前,这出乎韦裕宽的意料。
“不顾一切地上前,难道你就没有考虑风险吗?”
韦裕宽一边讥讽,一边抬起右手。
六佰也高举双手,全力挥动剑,瞄准对手的要害。
轻鸿剑上充斥着六佰的炁流。
剑刃划出一道瞬间的银线,在距离韦裕宽的脖颈仅有三寸时,六佰听到了利刃破空的声音。
一道银线突然闪现,与轻鸿剑相撞,挡住了六佰的冲击。
韦裕宽抬起手,召回了剑阵中的一把剑,挡下了轻鸿剑。
与此同时,其他五把剑也开始重新组成剑阵,隐隐约约地重新包围曹釜和六佰。
韦裕宽刻意没扭头,故意扭动颈部,讥嘲地说:“即便如此押上,仍显得不够份量,一把剑足以抵挡。”
六佰必须全力押上赌注,而韦裕宽只需看着筹码的下注,轻松自如。
六佰低下剑,闪避对方的剑势,嘲笑回道:“哼,你脖子舒服吗?”
对方顷刻反驳:“杂院的家伙,你后颈疼吗?”
话语未断,六佰突然迅速挪步,左偏侧,采取横冲的攻势,朝韦裕宽的左肩刺去,但遭到悬浮的飞剑拦截。
韦裕宽淡然说:“我游刃有余。”
此时,即使低下头,六佰也能感受到韦裕宽的微笑。
他把玩老鼠,先要逗弄,然后给老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