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辰叮嘱好几个手下自己接下来要开始修炼,没有要事不得打扰。
之后他站起身向着女人走去,又从女人的身边路过,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算先进小世界逛一圈打发时间。
“珠珠,开始吧。”
“好,滴滴——天运系统启动,世界载入中——咔呲!咔呲!”
……
不知名小世界·郊野上的芦苇荡内——
月色皎洁,照亮了整个暗夜,清晰可见那晚风吹过芦苇荡带起一大片芦花丝绒,仿若一场鹅毛大雪浩浩荡荡地朝着远方漂泊而去。
其中一小粒芦花就在这个时候调皮地跳进了原辰的鼻孔,迫不及待地想要扎根。
它为自己的选择所得意。
这处土壤温暖湿润且充满了灵力,可不就要趁着此次月圆之夜,月华如练的时候赶紧将自己种下去,尽快长大修炼起来,如此才不会辜负各位伯伯阿姨还有母亲大人的一片苦心。
其他的芦花种子看到它的选择也很是心动。
如今城里那些人把自己护得紧,晚上绝不轻易出城。
附近的妖兽们都快被它们吃绝迹了,以至于它们不少兄弟姐妹都因为营养不良而修行不畅。
其中大部分中途就直接化为了养分,才勉勉强强供养出了几个天才,但也因为老是找不到食物只能委屈自己做个只吸取月华修炼的苦修士。
只有那些异类才会对此乐在其中。
对于它们这些刚刚离开母亲,还未找到生存土壤的小可怜来说,那些虽然棘手了点,但是浑身充满灵气修士们自然是最好的养分。
当然没得选的时候,就算是凡人或者普通动物之类的他们也不挑。
眼下这不正好有个带着稀薄灵气的香喷喷人族嘛!不马上抢占就没位置了!它们这片芦苇荡可不讲什么兄弟爱姐妹情。
于是乎,原辰整个身体就都被蜂拥而至的芦花们铺满厚实一层。
远处一看,还误以为是长了一层厚厚的长毛菌毯。
“阿嚏——”
原辰是被呛醒的。
他猛地坐起身,带起一大片飞毛飘舞。
又抹了把脸,刮下一层厚重的芦花腻子。
原辰凝起水镜,照了把脸,发现这次居然不是真身穿越。
“珠珠!珠珠!珠珠?”
咦,怎么珠珠都不在?
原辰心里很是疑惑,四周望去,好像整个芦苇荡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身上还痒痒地,很奇怪。
突地,一个臃肿的身影举着火把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
“小侯爷!小侯爷!奴才终于找到您了。您……您被寄生啦!啊!救命啊!快来人呐!我找着小侯爷了!他被寄生啦!”
这声音响得让原辰下意识立马捂住了耳朵。
不对,怎么耳朵毛绒绒的!这毛拔起来还有丝疼!
头有点晕,这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呼啦啦又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大群人把他整个围住,全都带着头盔或帽子,穿着厚厚的像是连体的衣服,整个人从头到脚护得严严实实的。
“嘶!这情况不妙啊。”
“把他烧了吧,活着也是受罪。”
“不是还有仙师吗?”
“他们都自身难保了,谁会来救他?”
“可他好歹也是景王的儿子。”
“景王那儿子怎么啦?你可不要忘了眼前这个小侯爷从小金尊玉贵锦衣玉食地养护着长大,而你呢?从小到大吃的是什么?喝的是什么?住的是什么?他那王府面积可是比得上你几十间宅子!不用说里面的金银珠宝古玩器物价值几何!”
“嘘!孙秀才,你别说了,那公公还在呢,小心被……”
“说说又怎么啦,反正景王已经死了,这小侯爷也跟着快了,偌大的景王府可不就要败了。再说这诡地方我也待不下去了,我已经收拾好,等会儿就走。”
“那也不能……等等!小侯爷身上怎么冒火了?”
“啊自焚么这是?”
“是天罚呀!天罚!这景王一脉终究是要断了。”
原辰坐在地上听着周围的人絮絮叨叨,听得头疼。
他赶紧把明明招呼出来,把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烧了一遍。
而那刚刚第一个出来的太监已经吓木在原地了。
过来好一会儿,才悲怆地喊:“小侯爷要死了,这可让我怎么和皇上交代啊!。
原辰也很无奈,还好明明是跟他神魂绑定的,就连小超市也在。
超超这个名字真的无力吐槽。
不过绝对不是因为某个家伙是取名废。
哦对了,系统锁链也在,只可惜修为和一些其他法宝没带过来。
不过从头修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