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是缺德。
他明知道闫阜贵揪心自家的宝贝自行车,想趁着自己上班还未走的机会,在门口逮住自己,不放心的再叮嘱几句。
表达一种让傻柱小心翼翼对待闫阜贵宝贝自行车的意思。
傻柱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了闫阜贵不想听的话。
“三大爷,您昨天晚上跟我说,说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的迎接未来,您见天的跑着去学校,再从学校跑回来,您这身体,一准倍棒。”
闫阜贵与生俱来的算计基因。
这一刻得到了质的升华。
想也不想的说到了节省的点上。
“天天跑步上下班,我得多吃多少粮食?这都是钱,再说了,跑步它也费鞋,鞋磨损的比较厉害。”
话罢。
应该是反应了过来。
一双充满了不满情绪的眼睛。
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锻炼个屁。”
向来以文人墨客自居的闫阜贵,在傻柱的调侃下,没能忍住,他口吐芬芳的爆出了一句脏口。
“傻柱,三大爷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还得跟你说几句,你也别嫌弃三大爷啰嗦。”
傻柱注意到闫阜贵脸上多了一双黑眼圈。
精神还变得萎靡不振。
就晓得闫阜贵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睡好,估摸着一晚上不睡觉尽琢磨他的自行车了。
心道了一句。
至于吗?
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嘛。
合着我骑几天,还能将它骑坏了呀!
这就是两人认知的不同。
傻柱口中的骑坏,是指把自行车摔了又摔,车轱辘歪了,车轮胎裂了无数的口子,自行车的漆皮是一道又一道的划痕,车铃铛也不能用了,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别的地方都响的那种烂法。
这是傻柱的骑坏。
闫阜贵眼中的骑坏,是指骑着自行车驮重物,遇到小水洼或者小坑,直接骑着自行车蹚水过去,下班回来也不擦拭自行车,自行车的漆皮被碰了一个小小的小坑。
这是闫阜贵的骑坏。
担心傻柱会不爱惜自己的自行车,昨天晚上,闫阜贵做梦都是自家自行车被傻柱祸祸的场面。
难受的心情。
没法用言语描述。
大清早门神似的杵在四合院门口。
就是想最后一次叮嘱傻柱几句,务必要爱惜他的自行车,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者有个磕磕碰碰。
闫阜贵说不定都能晕死过去。
算是打提前预防针吧!
“傻柱,这可是三大爷家的宝贝,三大爷一家人就指望它来搏面,昨天晚上我看在老易的面子上,把自行车借你,伱也答应了三大爷的要求,表态要好好的爱惜自行车,路上,慢点骑,别太用力了,遇到水,下来走几步,扛着自行车过去,到了地方,把自行车擦拭一下,最最重要的一点,自行车的后座,可不能驮东西,也不能带人,听明白了没有。”
“您的意思,我明白,保证将它当我媳妇一样的伺候。”
“傻柱,还当你媳妇一样的伺候,你有媳妇吗?这么些年,媒婆都不登门。”
“三大爷,您别小瞧人,媳妇已经在路上了,过段时间,我一准把媳妇领到您面前,让她见见您这个三大爷。”
本就是话赶话说出来的一句无心之语。
但是迈步出门。
走到中院与前院结合处的易中海,却好巧不巧的听到了傻柱媳妇已经在路上的这句大话。
他的心。
立时提到了半空中。
恐慌的感觉。
涌上了易中海的心头。
他傻愣愣的停下脚步,目光下意识的朝着斜对面的贾家瞟了一眼。
傻柱要娶媳妇。
对面贾家的秦淮茹,却还是瘫痪贾东旭的媳妇。
心中暗暗叫苦。
早知道会是现如今这么一副态势,十多年前收贾东旭当徒弟的那会儿,就不应该依着老规矩,摆了三生祭品,又让贾东旭当着一院街坊的面,跪在易中海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师傅,继而造成今日这般木已成舟的局面。
“哎!”
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的易中海,慢吞吞的朝着前院走去。
刚迈步出了四合院的院门口,就看到傻柱骑着闫阜贵的自行车,箭一般的蹿了出去,速度真他妈m快。
压根就没有车骑人的打算。
看到水洼小坑,直接骑车蹚了过去。
不平的路面。
给了自行车不晓得颠簸。
杵在院门口,关注傻柱骑车动静的闫阜贵。
此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