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暗叹了一句。
怕什么。
却偏偏来什么。
本以为在外面躲了好几个小时,晚上连饭都没吃,却没想到还是被闫阜贵给寻了上来。
他也知道。
这件事必须要解决。
这段时间确实心疼坏了闫阜贵,早晨痴情小寡妇的目视着傻柱骑他自行车离开,晚上望夫石一般的守在门口坐等着傻柱骑车归来,自行车的事情,的确没法再拖延了,就算闫阜贵不撂挑子,傻柱也得给他掀桌子。
很纳闷。
在易中海心中应该维持不了几天天的大院食堂,愣是神奇般的开设了七八天的时间,街坊们全都说好。
傻柱的饭做的好。
闫阜贵的统一分配实施的好。
各家各户的小账算计的好。
一场你好大家都好的事情,偏偏易中海却觉得不好了。
他按耐住心里的抑郁,给出了一个三天的期限。
让闫阜贵再坚持三天。
也就是让傻柱再骑三天的闫阜贵自行车。
为什么是三天,而不是一天或者七天,是因为这个数字,是易中海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自认为最恰当也是最符合他身份的一个数字。
说白了。
易中海要在这三天之内,想办法从黑市上面搞一张自行车票,当着街坊们的面,公开把这张自行车票交给傻柱,以自己钱为街坊们办事的行为,维持易中海那可笑的八级工的虚幻面子。
毕竟街坊们都不知道易中海是徒有虚名,错以为易中海是真正的八级大拿,这里面也包括闫阜贵。
面对易中海再把自行车借给傻柱三天的建议,闫阜贵简单考虑了一下,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屋。
而是扭身来到了傻柱家。
刚推门进来。
便迎来了一声熟悉的调侃。
“哎呦喂,三大爷,您这是见天的雷打不动。”
指的是闫阜贵这几天,天天跑傻柱屋擦拭自行车的事情,街坊们也都见怪不怪了,甚至私下里还觉得有点好笑。
傻柱意外的见到闫阜贵手中没有拎着抹布。
心中哼哧了一声。
易中海的自行车票还没有给他,这自行车真要是被闫阜贵推走,轰动街道的红星四合院大院食堂估摸着就得关门歇业。
丢的反正也是易中海的脸。
对于闫阜贵的登门。
无非两个意思。
推走自行车,或者不推走自行车。
傻柱相信应该是前者,他没在闫阜贵的手中看到擦车的抹布。
四合院经典的闫阜贵跑傻柱屋擦车的大戏,好像没法继续演绎下去。
手一挥。
“自行车您推走之前,可得好好端详端详,看看车轱辘歪了没有,看看轮胎是好的还是坏的,检查检查自行车的漆皮,看看有没有磕磕碰碰,说句不怕三大爷您生气的话,这车,我屋内,出了事,我负责,推出屋,我一概不负责。”
其实就是一个离柜概不负责的意思。
说实话。
闫阜贵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一听到傻柱这般语气,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一些听到动静,或蹲在自家门口,支着耳朵听声音,或趴在玻璃上,瞪着一双眼睛观察事态发展,一众街坊们的身影,立时涌起了一种责任感,觉得自己应该为易中海正名。
主要想借着这件事,狠狠拍一拍易中海的马屁,闫解成的工作,闫解放的工作,没准还得走走易中海的人情关系。
上赶着拉关系的机会。
要抓住。
提高了嗓音,用那种看似在回答傻柱问题,实则是在告诉一众街坊们的心思,道:“傻柱,你这话三大爷可不中听,三大爷来你们家,就是推自行车的。”
“听三大爷的意思,是来擦自行车的?关键伱手中也没有抹布呀。”傻柱故意打趣了一声,“三大爷,都说您是算盘精在世,我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了,您这是打算从我们家踅摸一块抹布啊。”
脚上带着原味的袜子,猛地往闫阜贵跟前一丢。
“抹布没有,袜子要不要?”
闫阜贵眼神中。
闪过了一丝意动。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双袜子了,当初要是上厕所带点草纸,估摸着也不会用袜子解决,可见脚上穿一双袜子,是多么的重要。
“三大爷,你盯着袜子看啥,您倒是动手呀。”
“傻柱,你这袜子,三大爷就不说什么了,味道真够冲的,自行车,一大爷说了,再借给你三天,这三天,你好好给我爱惜一下自行车。”
老生常谈的内容。
傻柱耳朵都听出了茧子。
无非别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