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王主任的授权。
锁门这件事。
易中海也不能说什么。
算是在戳易中海的心窝子,傻柱故意附和了一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王主任让咱院内的街坊们暂时都锁门,不如咱索性依着王主任的意思办,等将来抓住了小偷,抓住了流氓,咱再恢复之前的老样子也不迟,家家户户都缺东西,我听说有小偷专门偷棒子面,咱院内的街坊们要是丢了这些东西,往后的日子,他们吃什么?”
其实就是大院食堂继续办不办的问题。
想继续办。
解决傻柱的自行车票,亦或者换个别的人帮忙做饭。
问题是傻柱光干活不吃饭。
属于白干。
万一别的街坊仗着自己做饭有苦劳为名,要求多吃多占,或者少出一部分物资,别的街坊们一准有怨言。
大院食堂便也只能黯然收场。
关门不办。
街坊们也不乐意。
一碗水不能端平的情况下。
提议举办大院食堂的易中海,就是他们怨恨的那个罪魁祸首,街坊们一准在背后问候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一想到这般结果。
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好看。
他听出了傻柱言语中的那个威胁之意,心里非常的不得劲。
不锁门。
是体现道德文明的一种体现,是易中海当上管事一大爷最辉煌的政绩,他可晓得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典故,这锁头一旦锁上,想要再取下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偏偏王主任说的在理。
傻柱的附和他也挑不出毛病。
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街坊们,王主任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今白天,趁着有时间,去供销社买几把锁头回来。”
“傻柱,你又不是管事大爷,街坊们凭什么听你的话。”
“许大茂,我作为四合院的住户,我建议一下还不行吗?”
“伱们都少说一句,锁门这件事不强制,想锁的,去买锁,不想锁的,不用去买锁,没别的事情,街坊们都去上班吧。”
刘海中摆出了在大院一言九鼎的架势。
难得的易中海吃瘪的机会。
要抓住。
众人陆陆续续迈步离去。
看戏是重要,但也不能因为看戏,就耽误了上班,迟到了,是要被记录考核的。
易中海见众人这就要离去,急忙罗列了一个借口出来。
“王主任,几位联防队的同志,我承认错误,昨天晚上没有跟老刘、老闫他们说实话,主要是考虑到名声不好听,担心自己丢了面子,就瞎编了一个去医院看我徒弟的瞎话,我昨天去了黑市。”
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
语气也十分的真诚。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有没有这个营养品,东旭瘫痪在医院躺着,医生说他需要营养,贾家的独苗,就一个儿子,总不能让贾张氏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万能的贾家人。
又一次充当了易中海逃避责任的借口。
有贾瘫子在前面扛着。
易中海也算事出有因。
“我前脚到了黑市,见乱糟糟一片,我也是
走到院门口的傻柱。
心里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
骑着闫阜贵的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
身后远远传来一句不放心的叮嘱。
“傻柱,你小心着骑我的车,遇到坑坑洼洼,我也不指望你扛着自行车走,你稍微轻使点力气就成。”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泛着闫阜贵的心疼。
傻柱哈哈一笑。
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
蹬踏的频率不由得加快。
自行车犹如脱弦的利箭,朝着前面急速飞去。
宽广的道路上。
除了公共汽车,便只有一些小轿车和卡车在行驶,剩余的就是如傻柱这样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有为青年。
外人不知道傻柱的自行车是借的,都以为是傻柱自己的自行车,将他们羡慕的眼神,隔着老远的距离便投向了傻柱。
感受着他们眼神中的火热,傻柱索性仗着外人不知道内情,可劲的显摆着自己,清晨的阳光下,是他急速蹬车的前进身影,必要的时候,故意撒开了车把,给那些羡慕的人们上演了一把神操作的唯美车技。
两轱辘就是比两条腿快。
短短的十多分钟,傻柱便已经来到了轧钢厂,在轧钢厂门口与值守的保卫科人员打了一声招呼,推着自行车进了厂子。
在车棚中锁好自行车。
拎着自己的小挎包,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