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也是一个狠人。
明知道易中海给出的理由,压根见不得光,故意提了这么一嘴。
易中海瞬间乱了心神。
舍小家为大家的捐赠,就是他瞎编的借口,典型的见光死,这尼玛要是被一大妈传出去,估摸着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传到了轧钢厂领导们的耳朵中,到时候人家会怎么看,肯定以为易中海是个沽名钓誉的混蛋。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仰着一张满是虚假道德的伪善之脸,又开始编瞎话糊弄一大妈。
“老婆子,咱就是想尽一份力量,又不是图名。你说出去干吗?闹的街坊们还以为我易中海想怎么着那,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就成,咱不能给轧钢厂里面的那些工友们添加麻烦,我捐了三十个月的薪水,别的七级工要不要跟我学,不跟我学,被人骂,说他们不为厂子考虑,跟我学,家里人口多,负担重,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咱自己知道就成,你也不想让我被人戳后脊梁骨吧。”
一副大公无私且甘愿默默付出的架势。
语气是那种纯粹不求任何回报的语气。
换做一般人,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以为易中海真是一个为了轧钢厂无私奉献的人。
为了轧钢厂,主动舍弃了三十个月的薪水,还要承受着外人不能理解的那种误解与埋怨。
简直就是道德天尊的楷模!
而且易中海这个老家伙偷换概念玩的炉火纯青,愣是把自己钱给秦淮茹买工作修饰成了为轧钢厂付出一切。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圆过三十个月不领薪水的谎言。
否则三千块钱怎么也得给一大妈一个合理的解释,真要是闹到大院大会或者街道和轧钢厂,那些无所事事的街坊们,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易中海和秦淮茹那。
只不过易中海的心思。
显然用错了地方。
一大妈不是外人,是跟他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媳妇。
易中海什么秉性,什么为人。
骗的了外人,却骗不过一大妈。
就如刚才傻柱在大院大会上指着易中海鼻子撂下的那句话,伱易中海纯粹就是一个伪君子,虚伪到了极致。
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目的性,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为了利益,能够做出诸多的缺德事情来。
贾东旭为什么后来对易中海离心离德了?
不就是易中海担心贾东旭提级太高,到时候不容易掌控,故意在三晋四考核中给贾东旭设套,让贾东旭连续两年都没有晋级三级工,后来贾东旭看破了易中海的为人,主动疏远了与易中海的关系。
这些事情。
外人不知道。
也就易中海、贾东旭和一大妈知道,甚至就连贾张氏也不知情,一直以为贾东旭天赋不够。
一个连拜过三牲祭品的徒弟都可以算计,还有什么事情是易中海做不出来的。
一大妈不是院内那些不知内情的街坊们,没那么容易受易中海的哄骗。
易中海的钱,就是他们两口子的钱,两口子可以,赞起来当养老金也可以,唯独不能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销。
一大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对易中海所说鬼话一个字都不待相信的她,看着易中海,缓缓说道:“老易,但是我听到的情况跟你与我说的情况,却是两回事,老话说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钱我怎么听说是你给秦淮如买工作了?”
易忠海闻言,心里一紧,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几变。
将他反应尽收眼底的一大妈,对傻柱的话,信了十成。
易中海有鬼。
她便一语不发的看着易中海。
感受着一大妈质疑的目光,易中海硬着头皮,死鸭子嘴硬,就是那种打死也不说实话的态度。
“捕风捉影的事情,你怎么还信了?这话你上次就问过我,问我跟秦淮茹什么关系,我今天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我是贾东旭的师父,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就是师父跟徒弟媳妇的关系,我说你能不能大度一点,别钻牛角尖好不好?”
一大妈摆了摆手,打断了易中海的辩解。
“以前的事就这样过去,我不想跟你再浪费口舌,但我就想知道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些事没说清还则罢了,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它一旦说出来,便无法再维持原先的局面。
漏了底,社死当场的下场。
易中海犹豫了。
深知一大妈为人秉性的他,想着如何解决面前的局面,就算他不说,一大妈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到时候便是易中海被动的局面。
他看了看一大妈,低下了头,一是没脸面对,二是这件事委实不好意思开口,不管易中海怎么解决,终究会落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