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娶了媳妇,易中海便也只能去打别人的注意。
正跟一大妈商量秦淮茹改嫁谁的时候,聋老太太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往日了。
聋老太太大小便,都是在屋内解决,一大妈
偏偏今天晚上。
聋老太太亲自却上厕所。
易中海本能性的认为这是聋老太太在给他添堵。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街坊们都能看明白的事情,聋老太太未必不能看明白,这个老太太可精明的很。
“傻柱在不在?找辆板车,送老太太去医院。”
傻柱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就是高。
这场合。
易中海还念念不忘想要坑一把傻柱,准备让傻柱找板车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到了医院。
钱肯定得傻柱交。
聋老太太住医院的这段时间,一日三餐是不是归傻柱负责了,再算计算计,聋老太太是不是需要吃一点营养补品?
到时候让秦淮茹负责聋老太太的衣服换洗。
傻柱负责做饭,秦淮茹负责聋老太太的洗漱,齐活。
就算傻柱结婚了,但秦淮茹是寡妇。
相处的时间只要长了,傻柱想好都难,肯定有他们搞在一块的流言蜚语。
易中海大声的喊着傻柱的名字,喊着,喊着,脸绿了。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出来了。
唯独傻柱两口子没出来。
傻柱不出来,易中海如何算计傻柱。
便又大嗓门的喊了几嗓子。
“柱子,出事了,后院老太太去上厕所,回来的路上,没看清楚,摔的人都劈叉了。”
心里有了几分埋怨。
聋老太太就在你屋外摔倒的,又惨叫了这么长的时间,前后院的街坊们都出来了,唯独伱傻柱没出来。
干嘛呀。
语气不自然的加重了几分。
“柱子,现在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机会,人命关天,你出来一下啊。”
周围的街坊们。
脸上洋溢着所谓的释然表情。
他们知道,这是易中海跟傻柱的较量。
不得不佩服一下。
易中海真是站在了道德的高地,拿人命关天四个字说事,要是傻柱不出来,傻柱就会背上见死不救的恶名。
屋内的傻柱,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手一伸,就要拉灭电灯,准备用事实回应易中海的算计。
却被李秀芝给拦住了。
光着上身的李秀芝,忽的坐直了自己的身躯,将脑袋附到傻柱的耳朵旁,朝着傻柱分析了一下原因,面对易中海的恶意刁难,要如何解决,说什么也不能如了易中海的意愿。
傻柱也是一个老婆奴,李秀芝三两句话丢过去,立马收起了心中的不愉快,翻身坐起,穿上大裤衩子,没穿上衣,脚踩着拖鞋的出了自家,屋内因为有李秀芝在,将里面的小门跟外面的外屋门关了一个严密。
不说话。
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易中海。
院内街坊们。
大部分都是过来人。
一看傻柱这番做派,就知道傻柱刚才在屋内做了什么。
脸上涌起了几分笑意。
还真是新婚燕尔。
易中海脸上也闪过了几分尴尬,人家两口子刚结婚,自然要亲热一段时间,你不能再人家两口子畅谈人生的时候,非要人家两口子出来解决四合院的难题。
这官司。
打到老天爷那块。
也是易中海没理。
“柱子,你怎么穿着这个就出来了?”
“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吗?”
“你回去穿上衣服。”易中海不想跟傻柱说太多的废话,用聋老太太说事,“老太太上厕所,摔劈叉了,她这么大的年纪,我估计这一摔可麻烦了,你找人借辆板车,送老太太去医院。”
“一大爷,老太太摔倒多长时间了?从你喊我到我出来,怎么也过去一分多种小两分钟了,院内这么些街坊,你让谁找辆板车谁敢不去找?你偏偏要喊我,我再回去穿衣服,穿好衣服出来找板车,怎么也得十多分钟吧?您是不是非要浪费这十多分钟?”
易中海被怼呛的哑口无言。
看着傻柱。
发现傻柱一脸的认真表情。
“柱子,一大爷不是哪个意思?”
“什么不是哪个意思,我看你就是哪个意思,老太太往日里晚上上厕所都是便盆,今天为什么去外面上?”
易中海真的变了脸色。
傻柱的质问,其实就是再自责易中海虐待聋老太太。
传出去。
还了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