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屋到大屋的路上,又给易中海来了一出强悍的土飞机待遇。
稍微有点胆色的街溜子,都得被吓得抓瞎。
易中海却偏偏什么事情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而是慌乱的时间极短。
文征明肉眼可见,易中海去掉头套后的慌张到镇定再到款款而谈,撑死了也就三分钟不到。
一想到小脚老太太给队上做鞋。
再结合易中海此时的反应,将四合院当做一言堂的行为。
很难不让文征明怀疑。
易中海太反常了。
他现在有六成的心思,认为易中海受过专业的训练,要不然眼前一幕,压根没办法解释的通。
手托在下巴处,吸了吸鼻子,笑了。
“同志,您别笑,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也没说是假话啊,你刚才说老太太让你来的,但是我们的人在四合院查访,老太太什么话都没说,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姑且信了你,认为你来找何雨水同学,就是想缓和跟何雨水同学的关系。但是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我怎么信你?反倒是我现在有强烈的证据,证明你一直谋算何雨水同学。”
用手敲了敲桌面。
还把资料抓在手中,奋力的扬了扬。
“听说因为何雨柱给何雨水吃好的,你竟然伙同你们后院的老太太,言之凿凿的要赶走何雨水,还开了大院大会,说什么年纪小的要敬老年纪大的人,你知道不知道,差点因为你们的一己私利,毁掉了一个建设祖国的栋梁之才,还有脸说自己要缓和跟何雨水同学的关系?”
“同志,你听我解释?”
易中海见对方恼羞成怒。
也是急了。
不管自己心里有没有打好腹稿。
却依旧要强行解释。
怎奈文征明没给他机会。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巨大的力道,将桌子上的资料都震起了七八厘米高,声响也给了易中海最大限度的压力。
“解释什么?有什么可解释的?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解释?用什么解释?编瞎话?说假话?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同志。”
“莫说何雨水考大学,需要营养,就算不考大学,你也不能强迫何雨柱不给何雨水吃好的,人家是兄妹,别用尊老爱幼的借口来糊弄我,你易中海答应街道,赡养老太太,名声你得了,你却让何雨柱照顾老太太,你得亏不是我手下的人,要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混蛋,比他们小鬼子还可恶。”
“同志,我知道我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我也受到了相应的处罚,柱子因为这件事,打了我好几顿。”
“毙了你都不过分。”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我才要尽可能的去弥补之前的那些过错,我今年五十多岁了,再有二三十年,估摸着就不在了,我不想带着遗憾去死,我想趁着我现在能走能动能挣,去获得雨水的原谅,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人错了不要紧,要紧的事情,是人知错就改,可不能一错再错。”
易中海的脸上。
布满了悔恨的表情。
语气也变的懊悔了不少。
望着文征明的眼睛中,充满了期待。
“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我想在接下来的年月里,尽可能的为自己昔日犯下的过错去弥补。”
坐在凳子上的易中海。
突然跪在了文征明的面前。
脑袋也重重的磕碰在了地面。
等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将易中海强行从地上提溜起来的时候,易中海的额头,已经有了一个磕碰的肿包。
为了活命。
够拼的。
“同志,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轧钢厂还需要我,我是八级工,让我活着为自己赎罪。”
“我们放了你,让你继续威胁何雨水同学的安慰?”
“我没有危害雨水的心思。”
“既然是来找何雨水同学的,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找何雨水,而是在门口拦下了我们学校的同学,从她嘴里打听何雨水的情况?那些话,也不是关心何雨水的话啊,你问的是何雨水有没有接过电话,这里面有你说的要给雨水带物资的话?是你看不懂汉字,还是我听不懂汉语?”
出人意料的一幕情况发生了。
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理屈词穷。
亦或者担心自己的狗命。
居然嚎啕大哭。
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看着就跟尿尿差不多。
贾贵看了看黄金标,黄金标瞅了瞅贾贵,齐齐将目光落在了文征明的身上,意思是现在怎么办。
文征明眉头一挑。
这哭的手段。
破了他的防。
正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