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这是怎么回事?被打了?”
郭大撇子的语气及脸上缓和了不少的表情。
安了易中海的心。
看样子。
他的卖惨好像成功了。
易中海没有说自己是被打了,还是碰了,而是朝着郭大撇子做起了自我批评,一副我错了的姿态。
“郭主任,怨我,真的怨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不谈,就说我没有按时上班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全面,耽误了轧钢厂的生产进度,影响了咱们九车间的荣誉,是我易中海的错误,我当着全体工友们的面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
挺心机的。
没说自己因为什么事情旷工,而是用所谓的认错方式,将其糊弄了过去,并且重点提及了自己的自我批评。
郭大撇子挥了挥手,让易中海去见轧钢厂的领导,他仅仅就是一个车间主任,上面还有更高的领导。
要杀要剐。
得看领导的心思。
易中海先后见了管生产的副厂长,管安全的副厂长,管轧钢厂的厂长和书记,由于扛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
那些头头脑脑们也不好落井下石。
都猪头了。
还怎么骂?
用厂规言辞激烈的训了易中海一顿,通知宣传科,对易中海无辜旷工一天半的事情进行通报批评。
于海棠的声音。
在工友们耳畔响了起来。
“轧钢厂的全体工友们注意了,下面由我宣读一则厂办签发的处罚通知,兹有九车间职工易中海,无视轧钢厂生产制度,无视轧钢厂职工守则规章,不经请假,擅自离开岗位,旷工一天半,该事件造成了极坏的影响,经轧钢厂厂委会研究决定,扣除易中海本月全部工资,往轧钢厂的职工们,能够从易中海旷工事件中吸取教训!切不可挑衅轧钢厂的规章制度!厂规制度……。”
易中海有些失落。
卖惨的效果不怎么好,他还是被广播处罚了,又被扣了工资。
但大体说起来。
具体的处罚结果,还是让易中海稍微安了心,最起码没有将易中海旷工一天半的原因说出来。
回到九车间。
老老实实的干起了活。
休息的途中。
见几个学徒工在研究一级工的技术,好心的指点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需要人设!
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能力!
……
二食堂。
刘岚鬼影般的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前。
将心里想事情的傻柱,给吓了一个半死。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直勾勾看着你的人头。
换成谁。
都要被吓尿裤子。
也就是傻柱,有这个傻大胆性格。
要不然真出事。
“傻柱,你不对劲。”刘岚指着傻柱的鼻子,信誓旦旦的说着,“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跟刚才的广播有关?你是不是知道易中海旷工的原因啊?”
真不愧是宣传科的编外小喇叭。
对新闻。
有着与生俱来的察觉。
她唯一想错的事情,是傻柱的发呆,可不是因为广播里面传出了易中海的处罚通知,对傻柱而言,易中海即将成为过去式。
从保城回到京城。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天。
按照何大清给出的说词,保城到京城的电汇,撑死了也就十天时间。
换言之。
今天是周一。
何大清邮寄给易中海并且委托易中海转交给傻柱的钱,会在今天出现在易中海的手中,明天或许就会兑换成钱,将钱存在银行。
也就是周三。
傻柱就可以朝着派出所报案了,到时候易中海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他在想易中海如何身死道消,聋老太太又会如何反击。
真不是想易中海为什么会被处罚。
自然无法回答刘岚的问话。
脸上有了几分不耐烦的表情,一想到对方是李副厂长的密友,忙将不耐烦的表情收起,一本正经的朝着刘岚胡说起来。
“刘岚,你想错了,我想的可不是易中海,我跟你说,我来的那会儿,在咱们厂子门口,遇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猫。”
“一米多高的大猫?”刘岚可不会想到一本正经的傻柱,会跟她瞎咧咧,“没跑?”
“没跑,就在南门那块。”
“我的去看看。”
话音刚落。
刘岚的身影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二食堂。
马华遥遥的朝着傻柱竖起了大拇指。
对付刘岚,还得傻柱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