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不能理解。
毕竟是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还死翘翘了,本身又没有儿女,遇到秦淮茹身死道消的传言,本能性的发慌了。
这件事中,易中海没做错,他做错的点,是不应该让二食堂的人去喊贾张氏,有些越级指挥,不应该让贾张氏在轧钢厂门口闹事。
要是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喊,自己又专门等在轧钢厂门口,也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一步错。
步步错。
错的除了易中海,还有在场的这些人,因为没想到新来的丁建设会打这张牌,都没有准备。
只能尽可能的附和着。
“这就是一种土皇帝的行为,他把轧钢厂当作了什么?肆意摆谱的地方?把四合院当作了什么?他易中海的一言堂?我建议以这件事为突破口,在轧钢厂内开展为期一百天的职工道德提升大会,物资方面要提升,精神方面更要提升。”
丁建设举起了胳膊。
杨厂长紧随其后。
李副厂长排在
剩余的那些头头脑脑们,也都举起了同意的胳膊。
这件事很快通过了决议。
没有开除,易中海不会被开除,开除对易中海来说,算是便宜他了,真正让易中海难受的事情,是他在轧钢厂生不如死。
……
由于处罚通知还没有下发,易中海不知道这件事,身在九车间的他,正在找人算账。
也算易中海精明,想着给自己寻个替死鬼。
知道这件事要给一个说法。
他回到九车间的
“五邋遢,你给我滚过来。”
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有杀鸡儆猴的想法。
否则谁替他易中海抗雷?
学徒工五邋遢,大着胆子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轧钢厂门口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的车间。
都知道闹了误会。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都要撞墙了。
“易师傅,您找我?”
“五邋遢,你跟我装糊涂是吧?”易中海指着五邋遢的鼻子,他气的牙根都痒痒,“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跟我有什么关系?”
五邋遢心里早想好对策了。
死不承认。
看你如何。
他这种态度,让本就气的极致的易中海,更是火冒三丈。
咬牙切齿的样子。
恨不得将五邋遢给生吞活剥了。
混蛋。
就因为你的传谣,我易中海要倒霉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有脸问我,要不是你跟我说,说秦淮茹出事,死在了医院,我能着急忙慌的跑到二食堂。”
易中海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
突然回过味来了。
自己好像落在了傻柱的算计中,从他进入二食堂见到傻柱那一刻开始,就在被傻柱牵着鼻子走,要不是傻柱突然提到了贾张氏,说贾张氏要见秦淮茹的最后一面,易中海也不可能让缺根弦去喊贾张氏。
贾张氏轧钢厂门口闹事,易中海是有责任,但更大的责任,是傻柱。他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五邋遢吗?
“五邋遢,这件事就怪你,我会如实将事情朝着领导汇报。”又当又立的易中海,真是把面子工程做到了极致,“看你刚来轧钢厂工作,想着没什么经验,我好心的指点了你几下,想着你早日甩掉学徒工的帽子,转正成为正式工,再然后提工级,没想到我易中海一片好心喂了狗,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话到嘴边。
又有了主意。
追问了一句。
“说,这件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不相信你一个学徒工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算计我八级工易中海。”
易中海的想法。
这么大的雷。
自己抗不起来。
要尽可能的多把人拖下水。
有个成语,叫做法不责众。
人只要多了,轧钢厂便只能轻拿轻放。
却没想五邋遢不安套路出牌,他人虽然有点邋遢,脏兮兮的,却不傻,知道这件事一旦扣在他脑袋上,就是被开除的下次。
易中海却没事,毕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撑死了也就是被降降等级的事情。
不承认。
就不承认。
“易师傅,您这话说的可有点亏心,什么我叫传秦淮茹死翘翘的谣,我也是听人说的,听人说秦淮茹死了,又听说您跟秦淮茹关系不错,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是您的徒弟,见您一个人在车间里面忙活,想着这件事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就您一个人不知道,这是对您的不尊重,想着您教了我一点技术,没有报答您的方式,就把